六,我想你更应该愧疚的是,你当年与马付他们的恶言恶语、张狂无状伤害了很多人,我想那些行径留给他们的伤疤,绝对比我手上的要狰狞。”
现实就不会像梦境世界里那么容易话疗,小六也并没有被震到,反而只是说:“陈sir说话还是这么文绉绉的啊?”
但陈九棋也不会为此感到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的那种泄气,想说就说出来罢了,对方什么反应是否会改正,不是一个路过做尽职调查的投行从业者能够干涉的事情。
陈九棋将外套搭在臂弯上先出的门,然后在自动扶梯前面遇到了坐在商场长椅上的瞿封杨。
“你怎么过来了?”
瞿封杨站起来笑盈盈地回答——当然她的笑弧度一大还是不那么自然,但反正陈九棋看习惯了就觉得可爱:“既然知道地址了,怎么能不来呢?这次请啾啾赏光坐下我开的车吧?”
陈九棋想了想自己的车,还好是停在了自己公司地下车库而非开来小六所在的律所,又猜到瞿封杨把自己劝上车以后大概会先斩后奏直接开到她自己家,既然不会对通勤造成麻烦,她也就没有必要拒绝:“也行,看看你技术生疏了没有?”
瞿封杨当然不会手生,她是刚成年就去学车的考下驾照的,和陈九棋这种大学一直宣称要等自动驾驶普及的人不一样;
而且她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对于陈九棋绕进去就出不来的某些阴间环路,熟悉得像在逛自家后花园。
她开的是沃尔沃S60,标准的轿车,座椅宽大柔软舒适性较高、价格亲民,主要是和陈九棋的车那接近90度的座椅、高速行驶就会很大的噪音比起来,可太适合家用自驾了。所以,陈九棋最后摇摇晃晃眯着了一会儿,也并不奇怪。
但她打消了迷迷糊糊彻底清醒的时候就对眼前的情形很奇怪了,瞿封杨把她从副驾驶上捞了起来,感觉似乎打算直接公主抱出去。
陈九棋脑子清醒了但嘴好像还没有,结果先把最新的念头秃噜了出去:“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劲了?”
“因为我现在很有空闲锻炼身体,而且你又不是醉了不会很难搞。”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陈九棋才补上了她本来应该最先说的话,但人已经被捞出去了,就是说,突然丧失了一些尊严。
尊严什么的当然只是玩笑,陈九棋摁着瞿封杨的肩膀直接翻到她背侧落到地上,也没露出什么负面情绪:“行了,你把车锁好快上楼吧,我,社畜,困了。”
瞿封杨显然也已经知道陈九棋早知道自己是计划把她拐回家的了,不过上了楼开了房门,她还是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家比较小啊。”
她公寓的总面积并不小,餐厅客厅都很阔气,甚至因为正常大家摆沙发的地方放了室内秋千吊椅而显得空旷,只是结构一眼通透,陈九棋挑了下眉:“你这是从来不打算留客吗?还是和什么朋友都打算同床共枕?”
瞿封杨立马竖起双指:“我发誓,你是唯一一个进过我家门的非亲缘关系人士。”
好嘛,这倒是合格。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声明:
本文,尤其本世界,所有吊诡巧合的部分,都来源于本人现实。
以及,这是为什么选择这么写作为长篇娱乐封笔的原因,即可以达成对前些年观察、经历、灵感的结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