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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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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修真主角堆成堆(2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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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九棋望天逃避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喜悦要忍一忍眼泪,而是更加复杂的东西。

    就类似于珍宝失而复得的时候,却发现它原来那个最光彩照人的位置上,已经填塞了过多其它的东西。一方面,她担心珍宝再次丢失;另一方面,虽然这些东西本是为了弥补珍宝的失去而一股脑堆起来占位的,但经年之后,却也难以割舍。

    以前除了瞿封杨到底爱不爱自己,陈九棋的一大忧虑是,完全不靠家庭支持,她能不能养得起小资精致的对方?她自己的生活质量可以降低,却没想过要让恋人陪着吃苦。

    所以本来比较游刃有余生活随性的陈九棋,才认真起来开始往投行路线上努力,不然,她应该会作为VIP走个后门在哪家资管当吉祥物甲方。

    但现在,脱离了家庭桎梏,坐拥了足够财产,她产生了新的问题——

    她的事业已经成为她当前最重要的生活部分了,而且是她热爱和习惯的部分——如果不是在梦里,她真的有时间和律师小姐甜蜜相处吗?

    “你,还喜欢我吗?”瞿封杨忽然问,陈九棋结束自己的逃避看向她,却发现瞿封杨没有偏过头来,可是,就算她避免了视线对视,抓着的手难道就不暴露一些紧张了吗?

    也正是因为能读出这种紧张,陈九棋才没有说出什么太硬的话。

    “不喜欢的话,你会松手把自己以寻衅滋事的名义送进牢里吗?”她是这么反问的。

    “怎么都到不了那个程度吧?”

    她俩对话没围绕一个问题讨论立场和解决方法的时候,就很容易充满了打岔和发散,除非谁很在意前面的话题给它拉回去,但这时拉回去的瞿封杨也显得比之前轻松很多了:“其实我还挺确信答案的,我自己见到你就知道了。”

    “好吧,怪我太长情,但有情又不真能饮水饱。”陈九棋回复她,“单说喜不喜欢,没有意义吧。”

    “那你就承认喜欢了嘛,诶,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很像我以前啊。”

    “那你就像我以前,话太多了。”顺便附赠一个白眼。

    “这也算一种双向奔赴嘛。那么,啾啾,会答应我的表白吗?”

    陈九棋想,瞿封杨缺一个情绪稳定始终如一的恋人,而陈九棋自己想要更加绑定和明确的关系。

    如果有自攻自受的机会,说不定她俩早就能自行如愿以偿了,因此如果“双向”属实,倒不是件坏事。

    可是,事实上,自己并没有瞿封杨想要的那种稳定,她只是因为恐惧还能显得不上头,而之前靠理智让自己保持的距离从娱乐圈世界开始就不断被侵蚀,已经到了她不敢挑战底线去仔细评估还剩多少的地步了——但肯定不剩多少,不然她俩的手,现在就不应该零距离。

    嗯,以上也是恐惧的一部分,恐惧自己达不到对方所需,转眼就能再次被抛弃。

    总之,循环往复各种角度叠加的恐惧,是比“爱不爱”这种简单的问题更能阻碍现实发展的东西。

    陈九棋找不到理由,逾越这些合理的恐惧,这是她始终不正面回答的原因——

    “别被娱乐圈带跑了,学来乱七八糟的称呼。”

    陈九棋这么说是因为,瞿封杨以前其实一直叫名字的,这家伙问答不答应表白,大概是把那次在娱乐圈世界里病房说的话含糊美化了,那次她叫的也是“九棋”,虽然一般会模糊称呼,但非要称呼的时候她向来这么叫。

    进了这个修真文乱烩,瞿封杨本没有娱乐圈记忆,化名“相睦”时叫了“陈道长”、叫了“啾啾”,显然是一类的故意促狭,为了避免这种总被称呼拿捏的情况,陈九棋决定严辞警告,回到习惯的轨道上去,或许也会更有真实感一点。

    瞿封杨纠结了一下,却给出和陈九棋想象不同的答案,“其实我以前在心里就一直这么叫你的不想和别人一样的叫法。”

    “好吧。”陈九棋万知这时候不能沉默,但干巴巴应了一句也没显得高明多少,最后仍然只能转移话题,“还是考虑下世家”

    “那让我追你吧。”瞿封杨忽然松开了手,往前一步转身,站在了陈九棋面前,“你看我表现,好不好?”

    “这不是我看你表现,非要说的话,也许是我现在已经不适合做任何人的恋人了。”

    瞿封杨听言却笑了:“安明的陈总日理万机嘛,我昨天听同事说了。没事啊,我闲。”

    “出差在外不见人影的说自己是闲人?”

    “心闲,你今晚答应给我个机会,我明早就飞回来陪你过周末。”瞿封杨这话说得一点重音都没有,但平白让“周末”这个清白的词语生出了挑逗的意味。

    “一个招呼都不打就飞到千里之外陪带教搞法援的人,说这话会让我感觉在做梦的——虽然确实是在做梦——以及,我不需要没有意义的牺牲,请不要耽搁你的正事。”

    “现在不会了,也没有机会了,”瞿封杨后半句话声音渐低,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狡猾说法来说服陈九棋,“你把未来就当赔罪体验,体验一下被我当作第一等正事的感觉嘛。”

    从理智上来讲,陈九棋既不想未来伤害她,也不想未来被她伤害,那么就应该及时止损。

    但对方这个攻势,在有了前两个梦境世界铺垫显得不那么陌生的前提下,并没有下意识竖起警惕和反感的陈九棋,确实沦陷了。

    而且某种意义上,从她一开始没有赶紧弹出游戏,从她没有甩开瞿封杨的手,或者再往前追溯从她当时放任了一下偶像瞿封杨的亲近,就注定她无论怎么推诿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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