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楚渊声音透露着一种很不满意的感觉:“我看过,你没害羞。”
看过?
什么时候看过了?他怎么没有印象,温砚看向趴在巨型猫爬架上的白白,会不会是白白偷看到,然后……
楚渊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一字一句:“它不敢。”
“那岂不是你在诈我?”温砚哼哼道。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还不止看了,甚至还把小鲛人全身都摸了个遍,甚至是在……
泛着红意的眼眸立刻盯着温砚的胸口,下一秒,带着烫意的手指便抚上了温砚左边胸口前的红痣。
楚渊微微垂下脑袋,不安泛痒的尖牙叼住了温砚软软的耳廓,甚至还磨了磨。
“这里有一颗,你pg上还有一颗红痣。”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话,温砚却傻了。
左边胸口前的那一颗红痣,还能解释说是无意之中看到的。
他身体上另外一颗红痣,长在很靠里的位置,必须要掰开那个地方才能看到,而且,这一颗红痣还很小。
如果不是研究院的全身检测,就连温砚自己本人都是不可能注意到的。
楚渊说他看到过,可见曾经观察的有多仔细了。
“变态!”
温砚甚至不愿意相信楚渊只是看到过了,说不定还上手摸过。
而摸过的地方,说不定还不止红痣
“你怎么能这样啊……”
楚渊冷静反问:“是谁说过,你是我的omega的。”
身为alpha,对自己的omega摸摸又怎么了?
温砚觉得自己从内散发出来的烫意快要把自己煎熟了。
小鲛人变成小粉鱼了。
楚渊脸上的笑意更甚,眼珠黑漆漆的,温砚用双手抱住他手臂那点劲儿压根算不得什么,轻轻一挣便开了。
温砚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楚渊得逞了。
身上未着寸缕,羞涩与冷意让温砚迅速往楚渊怀中靠去。
怎么能……这么坏!
楚渊将外裤中的某物捡了出来,握在掌心,深深的嗅了嗅。
“好香……”
温砚不想去听这些话,便紧紧把脑袋埋入楚渊怀中,双手死死捂住双耳。
楚元帅,你做个人吧。
那会有人把那种东西凑在鼻尖嗅还说香的。
怎么能这么变态!
楚渊却像是嗅不够一样,鼻尖埋入手心这团柔软的布料,粗鲁地拱了拱。
如此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拱弄,自然是没过多久,这团布料上便染上了楚渊的气息。
一点都不香了。
这点香气非但没有安抚下楚渊那颗躁动的心,反而被越勾越甚。
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原本红意已经快要消失的眼眸重新变得猩红起来。
楚渊把手心那团柔软的布料揣在兜中,缓缓将视线转移到怀中之人的身上。
躲藏在楚渊怀里的温砚被强行拉出,对上楚渊泛着古怪笑意的面容,温砚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不能被标记,但他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传出,同时还伴随着温砚无助的求饶声。
门外,生长在墙角的那株营养不良的荆棘之花的花苞似乎变得更大一点。
三天时间。
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一直在外面等待的秦弋见到门开了不是迎上去,反而是向后离的远远的。
楚渊脸色阴沉沉的走出来,但眼底透露出来的神色却异常理智。
显然,他已经从易感期中走了出来。
“通知医疗中心的医生,带一些外伤药迅速赶过来。”
话落,楚渊便毫不犹豫地转回去,现在的小鲛人需要的是陪伴。
这次的易感期也是一个没有餍足感的易感期。
房间中的一切都已经被破坏殆尽,罪魁祸首当然是楚渊了。
温砚躺在勉强称的上是窝的地方皱着眉头昏睡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对不起。”房间中传来压抑的道歉声音。
可以说,在这三天的时间中,楚渊把没触及到底线的事情全部做了。
幸好,他控制了自己,没有标记温砚,也没有在温砚ti内成jie。
对于某些地方,他一直都在觊觎,但从未触碰过底线。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