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
陆家作为江市名门世家,权势金钱庞大到无法想象。陆鸣辰是陆家最宠的小儿子,他的生日宴会每年都办的认真又隆重。
外界感叹陆家夫妇真的很爱这个小儿子。
只有陆鸣辰本人知道,这场生日宴会压根不是为了自己办的。
不过是借着他,为他们那死去的短命鬼儿子办每年的生辰礼,让全城的人都来祝贺罢了。
尽管陆伯庭曾说:“这场宴会,是为了你们两个人而办的。没有厚此薄彼,小辰,你呀,不用多想。”
陆鸣辰才不会相信,养儿哪有亲儿亲?
他们根本就没有一视同仁。
一个死掉的短命鬼,死就死,为什么死了还要来分他的宠?!
佣人给陆鸣辰扣后面的系带,冷不丁被陆鸣辰发泄般的推倒。她捂着撞到的胳膊,小声道:“好疼。”
“疼就别干了!滚!”陆鸣辰拿起桌子上的青玉瓷瓶便想往佣人头上砸。
小姑娘的眼神惊恐。
幸而一旁的陈管家制止道:“鸣辰少爷,若是又惹祸,夫人恐怕该生气了。”
陆家真正有话语权的人不是陆伯庭,也不是陆鸣封。
而是陆夫人——霍南鸢。
陆鸣辰最害怕最畏惧的人也是霍南鸢。
脑海中闪过容貌艳丽的女人冷厉的眼眸,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将青玉瓷瓶放在茶几上,狠踢了那小姑娘一脚,“滚!别出现在我面前坏我的好心情!”
小姑娘哭着跑出去。
陈管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轻轻摇摇头。
大少爷将鸣辰少爷宠得过头了,导致他如今的性格,嚣张跋扈,唯我独尊,欺凌弱小,看似强势,实际是温室里养的花儿,一旦失去雨露浇灌,连活都活不成。
若不是大少爷天天在他后面给他擦屁股,依这个得罪人的性格,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你想让本少爷自己动手吗?!”陆鸣辰眉宇间气焰嚣张。
被指的佣人满脸惊恐害怕,连忙给他系后腰的带子。
陈管家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鸣辰少爷,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宴,来的贵客不可轻易得罪,您可千万不要再惹祸。”
“知道了知道了!”陆鸣辰不耐烦。
他听好友赵亓根的话,找来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物,一定要在这场宴会上狠狠地羞辱一番苏以尘!
只要想起,今天苏以尘的尊严会再次被他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的画面,他就兴奋不得了!
楼下的客人们逐渐多了起来。
陆鸣辰掀开床帘,看向窗下,目光精准直指苏以尘。
苏以尘正紧紧跟随在顾寒舟身后,低眉顺眼,沉默寡言,浑然不起眼。
丢到人群中根本不会注意到,平平无奇的类型。
“这就是那个长得像夙夙的苏以尘?”
好友林昱好奇的打量。
“很平凡、很普通、很不起眼嘛!他哪里像夙夙了?我看他当替身都没有资格。”
林昱不屑至极。
陆鸣辰收回目光,冷笑:“我怎么知道?顾大哥说他的笑起来的样子像夙夙,神态相似,感觉相似,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呵呵,我是感觉不到哪里像。夙夙可是天之骄子!苏以尘与他比,是云泥之别!”
林昱赞同:“我也觉得。”
不仅仅是他们觉得。
外界普遍认为,苏以尘是地下肮脏低贱的烂泥,裴夙月是天上高贵的明月,烂泥怎么配与瞩目的明月相比?
明眼人都知道最正确的选择是谁。
白月光永远是白月光。
替代品哪怕飞蛾扑火,也永远替代不了白月光的位置。
顾家与裴家订婚的消息传出时,各大世家纷纷衷心地祝福他们二人。这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门当户对的神仙眷侣。
……
苏以尘跟在顾寒舟身后,低头望手中的礼物,眼睛余光不停地瞥周围穿着光鲜亮丽的宴会客人们。
能参加陆家举办的生日宴的客人,自然是上流世家,或者是名流巨星,非富即贵,声望极高。
当然,这里的人他大多都认识。
他在幕后操控云盛,需要暗中交涉的人非常广泛,虽然大部分都交给沈元办,但真正重要的人物,都是由他亲自交谈。
“寒舟,夙月,早就听说你们的喜事了,是不是马上就要……”一位身穿旗袍的贵妇举酒杯走过来,笑颜如花,眼神暧昧地流连在为首的顾寒舟与裴夙月身上。
顾寒舟礼貌轻笑:“林夫人的消息传得倒是灵通,八字尚未一撇的事情,哪能说的这么绝对呢?我与夙夙……的确是好事将近,具体好日子还得看夙夙的意见。”
林夫人捂住嘴,遮掩住笑容,双眸含着惊喜的微笑,她看向裴夙月,笑道:“夙夙,你终于想通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巴巴地等着吃你们的婚席呢!”
裴夙月笑得非常温柔且礼貌。
林夫人笑着与二人交谈,往陆家庭院中走去。
苏以尘见前方无人注意他,便自行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托着腮望向人来人往。
陆家人中,他只见过陆鸣封,对于陆家鼎鼎有名的两位——陆伯庭与霍南鸢这对夫妻,尚未亲眼见识过,如今近在咫尺,倒多了几分好奇。
当他托腮发呆间,头顶突然传来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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