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水准……有这水平还需要继续上学?
而文中,雪冢就做到了。
这时,正好雪冢凑过来,看他在干什么,白暝两只手捏住他的脸……扯。
“痛!”雪冢泪眼汪汪,“你干什么?”
白暝面无表情地放开手:“没事。”
居然……真的是人,不是披着人皮的度娘。
他决定不再质疑雪冢的智商,但对自己的智商怀疑无限加深。
就这样,两个人来回十趟,才把初步要看的书搬到屋子里,然后就一头扎进书本中,第一天,感觉正常,第二天,微有些枯燥,第三天,开始不爽……半个月后,欲疯欲死。抱着崩溃着崩溃着就习惯了的心态,白暝认命地以一天一本书,三年总也能看完一千本了吧的态度学习着,他没想到的是,雪冢居然完全没有一句抱怨。
某天,白暝十分不解地问雪冢:“你不觉得无聊么?”
雪冢想了很久,说:“从六大联校毕业,就能得到权力,对吧。”
白暝点头。
“我需要权力。”雪冢说,“很多很多权力。”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积蓄的气势,仿佛承担着沉重的命运踽踽独行,却如神祇一般,拥有扭转乾坤的野心和力量,以及深沉的自信。
这是王的气势。
可惜,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嗯,并不是说未来的王读书时不能戴眼镜,问题是这眼镜上有个典故……这孩子第一天看了凹透镜原理之后,就心灵手巧地给自己和白暝一人打磨了一对镜片,又手巧心灵地不知道从哪找来金丝边框镶嵌在了里面。白暝接过来,摸了摸,默默地放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雪冢,等待着被娱乐。
只见雪冢很专业似的用棉布擦了擦镜片,淡定地架到了鼻梁上……然后大喊一声卧槽就晕倒了,三秒钟之后爬起来,摘了眼镜擦眼睛,看见白暝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白暝的那副眼镜,镇定道:“可能还有些问题,我拿回去修改一下。”
“……”白暝,“噗。”
雪冢:“……”
雪冢一脸正直地泪奔了。
于是,白暝在听到这样气势雄厚的表达后,又瞄到他的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噗。”
雪冢:“……”
雪冢再次泪奔:再也不戴眼镜了呜呜呜呜。
日子过得很快,白暝练习异能,二人在塔楼周围乱逛企图碰见家主,闷在房间里读书,读完一批去藏书馆换一批,转眼就过了三四个月。酷暑来临,白暝又喜欢开窗通风,总觉得温度调节中的天气模拟系统产生的风,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自然风,开窗就会热,热了白暝就会抓狂。他常常企图触碰灿烂的阳光,然后刚伸出去一根手指头暴露在阳光里,就像被灼烧的吸血鬼一样惨叫,好像已经重度烧伤了一样。这时,雪冢就无语地去拿冰块给他敷手,直到后来雪冢再拉开门,对经过的女仆说:“冰……”的时候,萌萌的女仆们都会像刘翔一样跨越着逃走。
白暝每每见到此场景,就会在屋里笑得前仰后合,有一次笑到一半忽然愣住,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笑得这么没样子了。
过去,他告诉自己,没有希望就不会绝望,不在乎就不会难过,没有感情就不会痛苦。现在,这一切,希望,在乎,感情,似乎都回来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感觉……并不坏。
因为炎热,白暝的暴躁无法发泄,一日日的积累,终于挺不住,时常一火光就把雪冢拉出去暴打,美其名曰【危险训练】,打着打着……雪冢的身手就变好了。
对于雪冢来说,一开始,他在吃力地接下白暝凌厉的攻击,但渐渐的,就开始领悟了一般,能够随着追上白暝的速度,能够摸清白暝的套路,能够随着他的动作作出反击,仿佛天赐的技巧,自然流畅淋漓尽致。再后来,这样的【危险练习】对他而言,就变成了肢体接触的机会。
他的格挡接下白暝的手刀,那一刹那力量的碰撞,他眼前是白暝清晰锃亮的眼眸,其中有一股让他晃神让他难以抗拒的专注慑人。好像那双眼睛有什么吸引力一样,令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手脚上的动作完全成了本能的反应。
所以那段时间,白暝短暂地发现雪冢实力有所下降,但是很快情况就逆转了。
一天,白暝一个横扫被雪冢接住,而后电光石火之间被压在草地上制住,惊奇地对雪冢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雪冢专心地压着他,胸膛起伏着,怔怔看他,仿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白暝,“还不快起来?”
雪冢触了电一样跳起来,脸颊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但是,那之后白暝再也没有能打得过他。雪冢很倔,似乎非常在意自己在这方面的强弱,他学得快,而且显然私底下专门练过。记忆白暝的动作招式,模仿白暝的气势身形,简直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白暝想,小爷虽然皮脆血薄,可好歹跟着道上练了有十年,怎么可以才几个月就被一个臭小子打趴下了?!可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压制在草地上湖边上森林里床上……
有一次,两个人叠在一起,脸对着脸,急促的呼吸融在一起。雪冢就那么看着,还是很专注的样子,甚至专注得有点出神。白暝的自尊心底线终于受到了挑战,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爆发了。他猛然而起,对雪冢冷冷说:“趴下!”
雪冢傻傻趴下。
白暝终于得以肆虐,狠狠地修理了雪冢一顿,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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