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师, ”慕晓棠挡在了方子语身前，音量微微放低但是很认真的说：“这么说会不会太伤人了？”
“会的。”曲静妍冲她点了点头，“但是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为了伤人的。”
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慕晓棠整个人愣了一下。
曲静妍说的话大概是慕晓棠永远都不能理解的那部分。
可也正因为慕晓棠永远都不能理解, 所以她才是慕晓棠。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曲静妍笑起来，“所以不用这么紧张也可以的。”
曲静妍的目光越过慕晓棠看向方子语, “方老师有什么话要反驳吗？”
慕晓棠不禁回头望向方子语，那眼神中带着些许期待, 她不是希望方子语回击曲静妍，她只是想从他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希望他能自己证明曲静妍说的是错的, 是某种……误会或者别的什么。
但是方子语让她失望了, 方子语避开了慕晓棠带着期盼的目光，他抿紧了唇, 然后仿佛放弃了一般微微闭上了眼, 最后摇头，“我没什么要反驳的。”
剩下的时间就让他们两个自己对话吧，曲静妍心想。
于是她端着盘子离开了自助餐台, 她在休息区找了个地方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干净, 觉得垫了个半饱才从侍者手上接过了一杯度数比较低的葡萄酒。
这种场合下不喝酒是不可能的, 所以与其等着被人要求，不如先自己提前准备好, 至少这样选择的范围还能更大一些。
“我刚才看你和方子语在聊天，是怎么了吗？”艾吉娱乐影视部门的负责人看曲静妍一个人站在一边，似乎是没什么事情的样子, 于是凑过来跟她说话。
对于娱乐公司来说, 对艺人的恋情严防死守也是工作当中的一环, 毕竟在艺人谈恋爱之前，谁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是恋爱脑，又或者干脆就是个人渣。
在曲静妍的世界，他们公司有个这样的规定，公司的艺人如果为公司服务十五年以上，且期间为公司创造的利益达到了一定数值，就可以成为公司的董事。
而曲静妍的好朋友、端水大师、童星出身的甄甜杏，在二十岁的时候就达成了这个目标，尽管公司内不少人反对，但是公司的董事长还是力排众议让她同样成为了董事。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从女团毕业以后，曲静妍也依旧挂靠在公司那边，后来更是在甄甜杏的支持下有了自己的工作室。
董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有一阵子甄甜杏真的气的不行在曲静妍面前少有的抱怨起来，“同时交两个女朋友，还非得在同一天见完一个去见另一个，生怕狗仔找不到是吧？……工作不要了，因为男朋友一个电话就跑去见他，这么喜欢男朋友的话跟他结婚回归家庭啊！出来工作干什么？……我跟你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渣，和未成年女友发生关系还不算，不做任何措施，然后又暴露强迫女友堕胎！我当时从网上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都想把他扭送到警察局去！”
身为董事，网上每爆一次这些事，就要提到这是甄甜杏旗下的艺人，甄甜杏还得跟着挨骂。
可说实话，甄甜杏自己也同样是个艺人，平时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管这些人的私生活？
最后甄甜杏崩溃的说：“你说他们是不是恨我啊？”
正因为有着这样那样的前车之鉴，所以很多公司干脆即一刀切，多少岁之前不许谈恋爱，当然即便如此，也未必能防得住就是了。
而且说实话，这种所谓的规定都是防着一些没有什么名气的小艺人的，如果真是台柱子，就算被发现了，公司也会想办法帮着遮掩的。
艾吉娱乐影视部门的负责人这么问曲静妍也是这个意思，想要打听一下曲静妍是不是喜欢方子语，如果不是的话自然皆大欢喜，但如果是的话，就要做好准备，看看究竟能不能打消她这个念头，又或者是事先准备好采取什么措施。
“主要是我刚才遇上了在上娱乐的是时候，在同一个经纪人手下的小师妹了，”曲静妍解释了一下，“她现在成了恒星文化的艺人，是方子语介绍的。”
听曲静妍这么说，对方就露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他也听说了曲静妍当初在尚娱乐的时候日子过的并不好，特别是跟着的经纪人很不是人，误以为慕晓棠也和曲静妍一起受苦，怎么说这种同甘共苦过的情谊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即便如今不在同一个公司了，见面就想多聊聊也是情有可原。
“你现在休息的怎么样了？”对方关切的询问，“要是差不多了，我领你在会场里走一圈？”
这就是要帮曲静妍扩展一下人脉的意思。
曲静妍自然笑着答应，“那就麻烦您了。”
人脉的拓展比曲静妍想象中的要顺利些，大概是因为昨天曲静妍的操作，让不少商家对她还是挺感兴趣的，所以大多都和她聊了两句，客气的表示将来有机会可以合作。
虽然曲静妍知道十个里头未必有一个现在很快就会合作，但是总之先给彼此留下个好印象，将来合作的时候也更方便些。
这么逛了一圈就差不多过了两个多小时，曲静妍穿着高跟鞋站的也很累了，负责人那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曲静妍就到休息区那边和点果汁吃些点心休息一下。
曲静妍正偷偷的借着礼服裙子和桌布的遮挡给自己揉小腿呢，就看见侍者们似乎脸上流露出了几分焦急的样子，一般这种情况下大概就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一位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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