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裤子。
从他的角度只看得见瑾哥弯着腰低着头的侧影。他说话的声音也轻柔,告诉霍宇川:
“遗|精是每个男孩都会有的正常生理现象……”
他都记起来了。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就是瑾哥教他的。
难怪陈涛之前说过,瑾哥帮他洗裤子、后来还借了他的来穿。
霍宇川抱他下楼,把一身酒气的瑾哥放回床上时,就听季瑾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谢谢你,宇川。”
他还以为瑾哥是在谢自己送他回来。
然而醒过来的季瑾目光呆呆望了一会天花板,半晌才低低地说了句:“生日快乐,季瑾。”
他是说给自己听的,所以这一句的话音几不可闻。
霍宇川正在拉被子,他转头去看床上的人时,瑾哥已经重新歪着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