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的青鸟、白鹤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唔......孔雀也美,可惜孔浔那家伙太过忠心,不然......”墨睢说着来到石榻旁,笑着伸手去勾白祈的脸,被他下意识的躲过。
其实在刚醒时,白祈就在想办法离开,然他像是中了什么药,浑身瘫软无力,能撑着坐起来已是不易。
墨睢伸手勾了个空也不恼,他悠悠绕着石榻,直白的目光肆意倾泻在白祈身上:“你长得也很美,尤其是你已经三百岁,却仍顶着张少年脸,我很喜欢。”
白祈:“......”长得年轻怪我了?
“我知道你心思单纯,宛如一张白纸干干净净,不过你放心。”墨睢在他耳畔倾身,右手按住白祈的肩,细长的蛇信轻舔过他下颌,极致诱惑的在他耳边道:
“巫山云雨时,我向来很温柔的。”
那瞬间,即便白祈再怎么单纯,也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泛白的脸上烫红一片。他是蛇妖,本性喜淫,他应该早一点想到的。
体内的药性像是已发作,白祈强撑着石榻边缘,不管不顾的想要滑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此地。
谁知他刚垂下双脚,便被墨睢一把抱住。凤梧在的这些日子,他已经很久没有肆意行欢了,又怎会轻易放他走。
更何况逗了半晌,墨睢胸中早已饥渴难耐,他将白祈重新放回石榻,然后跟着翻身而上,狭长的眼眸里全是欲望。
“师尊!晏......”白祈下意识的喊道,又想起他们在千里之外,于是挣扎着将墨睢推开,朗声唤道:“凤梧!凤凰!救——”
墨睢抬手封住他的哑穴:“别叫了,他听不见的。”
“锵——”
他的话音刚落,伴随着一声铿锵嘹亮的凤鸣,整个洞府忽的狂风大作,带着地上碎石四处飞溅,尘土漫天。
白祈下意识的抬手遮眼,却在那瞬间,一抹火焰般的红影快速闪过,搂着他的腰身在不远处的空地落下。
墨睢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找了过来,当即就要趁乱离开,结果刚走到光亮处,一股灼热的灵流突然袭来,‘哐当’一声将他飞摔在石壁上。
“墨睢。”凤梧目光阴沉的看着他,冷声道:“我知道蛇性本淫,若你控制不住本性,大可以与蛇族共沉沦。但你在我的眼皮底下掳人,未免也太狂妄了些。”
“狂妄?”墨睢视线掠过他揽在白祈腰间的手,不以为意的笑道:“之前我诱惑你那些手下时,也不曾见你这般恼怒。他不过就是只白虎,怎么,你舍不得了?”
凤梧闻言沉眸,他有意让万妖谷保留了些野性,而墨睢所说之人也并非没有那心思,否则以他们的修为,不至于束手无策。
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追究,结果反倒助长了他的气势。
“他不一样。”凤梧垂头看了眼白祈,接着抬眸注视着墨睢,轻笑一声道:“你知道他是谁吗?就敢掳走他。”
“他是明无仙尊迟渊唯一的徒弟,而托我护着他的是魔尊晏昀。随便哪一个,墨睢,你觉得你欺负了他,还会有活路吗?”
墨睢.....墨睢愣住了。
凤梧也懒得再与他废话,灼热的灵力再次祭出。他本想直接取他的命,却在墨睢即将呜呼时,突然松了手。
因为他忽然察觉到白祈整个人烫得迷迷糊糊,揽着都快站不住,不用想就知道是中了药或者毒。
凤梧蓦的恼怒,用灵力死死的掐着墨睢的喉咙,一字一句道:“解药。”
墨睢刚从死里逃生,他艰难的咳了咳,眼神示意凤梧松下灵力,他好拿解药。然后下一刻,他伸手探进胸前,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忽的消失不见。
他拿的显然不是解药,而是逃生的灵器或符箓。
这种一般不会将人送出太远,凤梧当即就要追,奈何白祈已经站不住,如人形火炉般直直的倒进他怀中。
“白祈?”凤梧低唤道,拍了拍他的脸,见他烫得吓人,不敢再耽搁,吩咐孔浔继续搜寻墨睢后,抱着人匆忙赶回梧桐殿。
路上他叫人传了鹤清来,然纵使鹤清医术高明,对于墨睢用蛇毒炼制的媚药,也只能无奈摇头。
更何况那药已经扩散至白祈的五脏六腑,施针排解已经来不及,再耽搁片刻,他整个人就会烧得糊涂失语。
凤梧皱眉:“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唯一的办法,也是最简单的办法。鹤清所言,殿下心中应当明白。”
一时间,整个寝殿都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见白祈隐忍的低喃声。
凤梧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复杂,后悔与自责,纠结与不忍,所有的感受同时袭来,将他杀了个措手不及。
他有些无力的朝鹤清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容我再想想。”
“殿下三思。”鹤清颔首行礼,识趣的退了出去。
寝殿内再次恢复安静,凤梧怔然的看着榻上的白祈。他明明那么单纯,如少年般善良天真。这样的人,应该与他相爱的人共赴云雨,而不是困于药效委身于自己。
只是他可以等孔浔找到墨睢,但白祈等不了......凤梧垂眸继续默然的看了片刻,最终沉下心神,缓缓及至榻前。
一抹红色的发带悄然覆上白祈双眼,凤梧伸手解开他的衣衫,倾身而上的瞬间指尖微旋,柔软的床幔无声垂落,而后随着榻上动作来回轻拂。
.......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祈察觉到有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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