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哭笑不得,看着郁清灼因为喝了酒而有点泛红的耳廓,心又软了点,伸手捂着他耳朵揉了揉,说,“我晚上八点刚到的北京,回家还没一个小时就给赵泽如叫出来了。”
“你管这叫廉价的同情?”
郁清灼埋了一会儿,慢慢把脸抬起来。
哭倒是没哭,就眼尾看着有点红。
他又强调一次,“我真没叫你来。我都不知道你回没回来。”
梁松庭点头,说,“我相信。”
站在后面一直不出声的赵泽如已经快抽完一根烟了,没忍住说了句,“郁清灼你快走吧,里头的人一会儿出来了看你坐楼梯上,不成样子。”
梁松庭的耐心也要用尽了,他一拉郁清灼的胳膊,把人从台阶上拉起来,说,“自己好好走,要不我把你扛下去。”
郁清灼怎么敢和梁松庭赌脾气,就这么跟着下了楼,一直走到停车场里。
直到上车前郁清灼还没有放弃,又提了一次自己可以打车回家,被梁松庭冷冷看了一眼,最后老老实实上了副驾。
这一晚过得太惊心动魄了,下午离开家时郁清灼一定想不到深夜里竟会跟着梁松庭回家。
梁松庭上车以后,给他扔了一瓶水,然后就专心开车不说话了。郁清灼握着那瓶水,目光迷蒙地望着车外,也一直沉默着。
半小时后,梁松庭把车开回了小区停车场,郁清灼已经靠在椅背上睡得很沉了。
作者有话说:
庭哥:要不要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