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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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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要他◎(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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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

    谢锳心情舒畅,在听到周瑄这番话后,她便知道昌河猜错了,可既然来了,总要做做样子,于是她绕着博古架转了圈,又抬步往书案走去。

    然听见一阵急急的脚步声,便觉眼前一道人影闪过,案上纸上被一把抽走,带的纸镇摔落在地。

    周瑄攥着厚厚一沓纸,背在身后。

    “朝事。”

    方才的愉悦荡然无存,谢锳敛起笑容,他分明是在堂而皇之的撒谎。

    明明,她看见纸上一角,写的好似“人名”,他却说是朝事。

    是激将法吧?

    说是让自己随便搜,然当真要搜的时候,他又不肯了。

    谢锳顿觉心冷,伸手朝他要:“给我看看。”

    “朕说了,是朝事。”

    “周骁,周衡,周业...是在取名字吧,给谁取得?”谢锳觉得心不断往下沉,沉到水底仍旧没有着落,是她没有想到的结果。

    倒是他煞费苦心了。

    “陛下要有皇长子了么,我是不是要恭喜陛下?”

    她语调不变,竭力压制着情绪,然她觉得自己快要压不住,想冲上去质问他,打他,讨要公道。

    可,她凭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般不堪。”

    周瑄知道她误会了自己,遂马上解释,可只说了一句,后头的不知该如何编排。

    “陛下怎知我心里怎么想的。”

    “不管你怎么想的,总之都是错的!”

    “你同旁人生孩子,便是对了?”

    毫不掩饰的讥讽,谢锳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够冷静理智,她知道要忍耐,可无论如何都没法压下火气,就像烧起来一般,她不舒服,便要令周瑄同样难受。

    她的脾气,仿佛变坏了。

    不可理喻的坏。

    不讲道理的坏。

    她给自己内心梳理,然总会搅成乱麻,最终越来越烦躁。

    周瑄上前,想抱她。

    谢锳退了两步,抬手闭上眼:“陛下,你让我静静。”

    她好似有点得寸进尺,妄想最初没有奢望的东西。

    所以才会不满足,不退步,被骄纵的不知身份。

    她该三思后行的。

    周瑄亦没有说话,殿内静谧无声。

    半晌,谢锳福了福身:“陛下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你放心,我会善待他,善待他的母亲。”

    愈说愈荒唐。

    周瑄不由分说打横将人抱起来,谢锳不反抗,面色却很是灰败。

    放在榻上,周瑄握住她双肩,逼迫她仰起头。

    “自始至终,只有你!”

    “谢锳也好,谢锳也好,朕身心如一,只你一个!”

    “你生气,但不该赌气,说什么混账话,要善待谁?!”

    谢锳抿着唇,心里头不受控制的难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泪珠就是往下掉,一颗接着一颗。

    “不用你善待,若有朝一日朕真的做出令你伤心难过之事,朕会亲手了结自己,用不着你善待!

    朕这辈子,只可能和你生孩子,谢锳,你听明白了,朕只要你的孩子!”

    一番话说得铿锵坚决。

    谢锳被抱住,大掌箍的温热,却不紧致。

    留给她足够的呼吸余地。

    谢锳也抱住他,不满足:“抱紧些。”

    周瑄反而松开,一字一句再度说道:“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

    “你写的那些名字,是要做甚?”谢锳在他身上擦了擦泪,怔怔问。

    周瑄回她:“突然便想写了。”

    谢锳摸到香囊,拇指捻了捻,忽然推开他,将香囊凑到鼻间。

    随即便见周瑄变了脸。

    她举起来,将香囊摔到他身上。

    “你告诉我,这又是什么!”

    红花,大黄,附子掉落出来,谢锳抬起手,似要打在他脸上。

    她浑身哆嗦,眼泪直往下掉。

    这是打胎的药材,就藏在周瑄香囊里。

    周瑄望着她,亦在等那巴掌落下。

    谢锳没有打,周瑄扯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右脸,哑声道:“打吧,朕不还手。”

    谢锳咬着唇,死死瞪着他。

    “你自己做的做事,何必杀死无辜的孩子!”

    周瑄不做声。

    沉默让气氛愈发凝重。

    谢锳肺脏如同刀割,撕裂一般,她捂住胸口,想要停止倒吸的气,可她还在抽噎,还在难受。

    “是紫宸殿的宫婢吗?”

    她问,带着不甘。

    周瑄冷冷望着她,忽然笑了下。

    “你笑什么?”谢锳胡乱抹了把泪,眼睛已经泛红。

    “你会喜欢一个疯子吗?”

    他开口,答非所问。

    谢锳茫然,听见他继续说道:“你不会的。”

    “你会畏惧他,可怜他,但不会喜欢他。”

    “你在说什么?”

    “谁又会喜欢一个疯子呢,你当然不会,所以,你也不会喜欢同疯子生下的小疯子!”

    谢锳愣住,手指下意识蜷曲,覆在小腹。

    与此同时,周瑄的目光郁沉的投来,像是冰冷的潭水,不带一丝温度。

    “所以,我有孕了,对不对?”谢锳艰难开口,联想到陆奉御的隐瞒,月事的拖延,她忽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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