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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我选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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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要朕亲口喂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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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市井登徒子没二样,只想金屋藏娇,不想予以名分。

    京中谁人不知,圣人迟早要娶王家姑娘做皇后,那么又缘何过来招惹娘子。

    谢锳抱起手臂,墨发拢在脑后,脸庞素净清丽,纤腰细的不盈一握,她站在风口,听窗外的虫鸣鸟叫。

    近来坊间传闻更盛,无非议论圣人后宫空虚,需要填补,如此便又说起王家姑娘,道她依诏进宫多次,已然是内定的皇后人选。

    谢锳巴不得是真的,如此他也能安下心,再无空隙光顾于此。

    最好永远都记不起她这号人。

    信件来时,谢锳松了口气。

    加上那位游医的供述统共七份,她封存好,用青玉纸镇压住,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送去伯爵府。

    然未来得及,刘妈妈便亲自上门来请她。

    鼻涕眼泪直往下掉,看见谢锳便扑通跪下叩头,谢锳心慌,听她开口后才知,云彦坠湖,生死难料。

    她登时手脚发凉,力气如同抽丝,摁着扶手起了再起,才稳住身形。

    “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的会掉进湖里,请大夫看过了吗?”

    刘妈妈回道:“打哥儿从长乐坊回去,便整日忧思恍惚,不进米汤,人都瘦了一大圈,大娘子不敢大意,着人悄悄跟着。

    就这样,还是出了差错,哥儿去湖边站了半晌,起身要走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刘妈妈又抹泪,颤声道:“或许是脑子不清楚,他抬脚就跨进湖里,那日风大,几个浪就把人拍进水底,跟去的小厮不会凫水,眼见哥儿快沉底,才找来长杆子将人打捞上来。”

    谢锳心被针扎着,忙追问道:“这都好几日了,大夫怎么说?”

    “大夫也没辙,呛进去的水都吐出,偏哥儿还不肯醒,中途睁开过眼,可又昏死过去。

    大夫说,再这么熬下去,人就真的不成了。”

    谢锳脑子嗡的一声,连忙扶住屏风站定,缓了少顷,眼前还是天旋地转,打着晃儿看不清楚。

    刘妈妈嚎着求道:“娘子,都知道六哥儿在等你,你可怜可怜他,救救他吧。”

    “套车,去伯爵府!”谢锳嗓音发哑,说完便又催促:“快些。”

    谢锳也不知怎么到的云家,下马车时若非白露眼疾手快,差点栽倒在门槛上,管事的见了她,立时恭敬唤“娘子”。

    谢锳顾不得计较,急奔至槐园,脚步快的白露都跟不上。

    然来到门口,忽然兀的停住,站在廊下大口喘息。

    屋内,传出曹氏隐隐的哭声,曹姨母的安慰声,孟筱也跟着哭,声音柔柔沁着伤心。

    谢锳合眼冷静了少顷,随后平心静气走进门去。

    曹氏看见她,上前便要拉她的手,谢锳不着痕迹避开,福身唤她:“大娘子。”

    一声称呼,曹氏心凉了半截。

    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可她又没的选,重来一回,她还是会让孟筱去救六郎,那是她儿子的命,比天底下任何事都重要。

    孟筱眼圈红肿,瞥了谢锳一眼,摁下不悦乖巧唤她:“嫂嫂。”

    谢锳觉得恶心,便也没有答应。

    曹氏泣不成声,话里话外都是让谢锳多叫叫云彦,大夫说人不能老这么昏着,没准听见在意的人说话,他自然而然就醒了。

    她们都已经试过,云彦死了一样不肯回应。

    他在怄气,他就是在等谢锳。

    曹氏想领人出去,谢锳摇头:“大娘子便都留在此处,我与六郎说几句话,过会儿便要回家。”

    曹氏愣住,下意识问:“你当真不管六郎了,你忍心吗?”

    谢锳瞟了眼孟筱,她腕上带着羊脂白玉的镯子,是谢锳送给曹氏的礼物,如今曹氏将镯子赠与孟筱,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白,她承认孟筱的身份。

    “大娘子,我今日能过来,权且看在往日的情面,而非必须,能做到此等地步,您该谢我,而不该反问于我。”她声音不轻不重,却足够让曹氏拎清楚身份。

    云彦比下雨那日更瘦,脸上肉都凹陷下去,整个人极其病态,苍白的手搭在腹上,静的如同一尊泥塑。

    谢锳心里难受,面上不显,弯腰给他理了理头发,凑到耳畔轻呼:“彦郎,快醒醒,你有太多事要去做。

    你不是一直想画本朝最全的舆图吗,你不是想走遍山河万里,用笔亲自勾勒南北东西的风土人情吗,再睡下去,便没你的机会了。

    彦郎,不要睡了,大家伙都在等着你醒来。”

    她声音压得很低很轻,屋里的人都能听到。

    孟筱摩挲着镯子,目光幽深的望向谢锳,不妨被她对上,本想避开,又生生挤出个笑,朝她转了转腕子。

    忽听一声咳嗽,四人齐齐看向床榻。

    云彦呕出一口血,缓缓睁开眼睛,他迷茫的看着帐顶,又焦急的扭过头来,哑声说道:“阿娘,我方才听见阿锳的声音,她去了哪?”

    曹氏又哭又笑,上前伏在床榻伸手往后一指:“锳娘在这儿,她一直都在呢。”

    云彦眸中闪过光彩,怔怔的抬起眼皮,见她板着脸,不由招手:“阿锳,你过来。”

    谢锳往前挪了两步,居高临下对上他澄澈的瞳仁。

    云彦长吁了口气,忽然又合上眼皮:“好像是梦。”

    “我有点困了。”

    忠义伯站在门外,看到这幕后心中如同刀绞。

    谢锳起身出去,捏紧封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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