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认定为是危险,所以疯狂地排斥。
现在并不是一个接近魔皇的好时机,所以刑枢只能最后远远地看了魔皇一眼,而后抱着球球,翻墙离开了天魔城。
而刑枢不知道的是,当时的人潮都是往前挤,而他一个往后挤的人,是会显得非常的瞩目的。
坐在车撵上的魔皇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地皱紧了眉头。
“陛下,很快就要到皇宫了。”一个红发红衣的女人出现在了魔皇的车撵后,躬身行礼,态度十分谦卑。
“嗯。”魔皇收回了视线,微微抬头,遥魔皇宫的方向。
“陛下,您为何看起来心事重重?”红发红衣的女人见魔皇态度冷淡,又忍不住多问几句。
魔皇揉了揉眉心,血红色的双眼中闪过了一丝烦恼:“还是想不起来。”
“什么?”
“我和冰染大战一场之后发生的事情,想不起来。”
红发红衣的女人眼神闪了闪,才露出一脸心疼的表情,道:“想不起来,那就应该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吧。”
魔皇却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面具没有了。”
红发红衣的女人暗暗咬唇,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甚至将掌心戳出了血来。
回来之后的魔皇,已经摘下了面具,但却不是她亲手摘下来的,这让她如何能忍?好在魔皇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所以她才不至于彻底爆发。
“陛下,皇宫到了。”红发红衣的女人道。
魔皇扬起头,看着皇宫门上那硕大的牌匾,只觉得记忆中好像有某个场景骤然重合了。
虽然现在的天空上是一片漆黑,但是他却仿佛看到了一个硕大的血色圆月,看到了纷纷扬扬落下的白花,看到了飘着黑色纱帐的车撵上,坐着一个带着黑色盖头,身披玄色外炮的人。
长长的车撵队伍传过了欢唿中的人群,他们在热热闹闹的祝福中,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皇宫大门外。
他牵起那个人的手,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来到了波光粼粼的祭月池边……
“陛下?陛下?”女人的声音唤回了魔皇的思绪。
魔皇从片段的回忆中清醒过来,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仿佛已经忘了哭,忘了笑,忘了悲,忘了喜,忘了所有属于他的情绪。
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用养父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布偶娃娃,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就像现在,他明明已经回来了,却完全没有任何怀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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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刑枢直接带着若若奔向大海。
入了水的若若,瞬间像是入了水的鱼……怎么觉得这个不像是比喻句?
总之,若若很快的恢复了过来,并且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捏刑枢的衣角:“爹爹,我们这就回去了?我还没玩够呢。”
“不是你说不舒服,我才提前带你回来的吗?”刑枢弹了弹他的额头。
“唔……其实我还可以忍一忍的。”
那刚才那个一直拉着我说“爹爹我难受”的鱼是哪只?
刑枢道:“下次再带你来,现在就先回去吧,我已经让大章鱼前辈在近海区等我们了。”
“那好吧。”若若乖巧地点头。
大章鱼就是那只将刑枢和黑鳞人鱼从火山区一路带过来的章鱼。送刑枢过来的那只深海巨兽距离这里太远了,刑枢就干脆就近找了一个坐骑。
毕竟,单单靠刑枢自己,是没法深入海底的,因为他不知道这片海域的下降流在什么地方,这些地方的位置只有深海巨兽和经常往来海妖族可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