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腿,勉强能走动,但干重活不行,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几口人等着吃饭,一听陆云川想请人照顾有身孕的夫郎,立马找上了门。
她人老实,干活又麻利又干净,和岑宁也说得上话,而且即便家里日子紧巴,也从没在岑宁面前哭,没有拿过家里半点东西。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陆云川和岑宁都满意,知道吴婶家里日子不好,半旬就给她结一次钱。
吃过早饭,陆云川陪着岑宁坐了坐,摸了摸肚子对着孩子说了几句话,就扛着锄头去了地里,再过一会儿吴婶就该来了,倒不用担心。
二月农事忙,地里正到了春耕的时候,陆云川从镇子上回来时,田里已经有许多人在弯腰低头开始忙着翻地了。
岑宁给他系上斗笠,扶着腰送他出了院门,又撑着腰在堂屋里转悠了两圈,等腿不发胀了才坐下,拿过针线篮继续缝一件昨晚没缝好的小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