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说。”
“喂?”那头是晁劲函慢吞吞的声音,我接过手机,“你俩讲啥呢?他咋还避着我说。”
晁劲函跟原先一样说不清楚话:“我订机票了,正约签,等我来了跟你说。”
我有点感动又有点疑虑,偷摸问他:“哎,这事儿是真的吗?我以前真跟瓦连京谈过对象?”
他迟疑了两秒,说:“哥,你……这事儿电话里讲不清楚,你俩是谈过,就是中间出了点岔子;具体的等我来了再说,你那脑子……看要不要回国找医生。”
“医生不急,不急,”我高兴得嘿嘿直笑,“倒没想到是真的,我还真跟他谈过。”我不知为何非要得了旁人的保证,才能彻底放下心。
他在那头叹了口气:“哎呀,算了。你好生养着病吧!”
结果到后头,谁也没想起问银行卡的事儿。我喜滋滋扑向瓦连京,不住兴奋道晁劲函要来了,我朋友要来看我了;瓦连京由我压在床上,一面搂着我,一面含糊应和。我见他嗯嗯啊啊得可爱,埋头与他接了个黏糊的吻,待他呼吸急促后,才放开他,低声说:“我不走的。”
他垂下眼睛,没有说话,却伸出嘴唇,头一次这样主动、这样小心地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