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起来,他视线有些微微的飘,他听明长苏道:“嗯,看见阿肖很多次。”
明长苏嗓音低低的,不复往日清冽拒人千里,更像是单纯的答什么问什么的孩子一般,他又对着楚肖粘了上去,慢慢道:“是阿肖,梦里都是阿肖。”
这样的语气,当真像是个孩子似的,楚肖心底软成一片,明长苏道:“如此,那便可以了。”
屋外又传来断断续续的动静,这会儿楚肖听清楚了,是一些人声,楚肖面色惨白,他扶起明长苏的肩膀,对上其双眼后又偏开头,楚肖道:“小明子,我这次来,是优化要跟你说。”
明长苏静静听着,楚肖道:“我已经知晓,你混入楚国皇宫之中的目的,这么些年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明长苏忽然挣扎起来,楚肖摁住他的肩膀继续道:“而我,你从一开始便知晓的,我并未将真心放与任何人身上,对你也是如此。你于我而言,也只是玩具。”
说着,楚肖嘴唇抖了抖,又道:“如今这些事情已经明朗,你我立场不同,我也知晓你的目的,现在我不再喜欢你了,我们接下来也没有任何可能,小明子,你……别再惦记我了。”
这些话,字字句句听起来都像是故意这么说的,但落在两个人的耳朵里,都是字字诛心,格外疼痛,楚肖仰头,眼角溢出泪水,单看明长苏的神情一眼,楚肖便知晓明长苏已经彻底听进去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楚肖不知晓说完这些话后,面对他们的将是什么,他正想开口离去,明长苏却忽然发了疯似地要往床下撞,楚肖吓得立刻扶住他,却被明长苏的力道推开,明长苏道:“都是假的,假的啊!我要下去!”
他挣扎着,竟用蛮力将麻绳扯断,楚肖瞪大双目,眼见明长苏往门口撞去,楚肖也跟了过去还没到门口,外面再次传来动静。
似乎是什么东西发出砰的一声,楚肖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忽然殿门被打开,摄政王的身影进入里面,明长苏就要接近门口,和摄政王迎面撞上,见状摄政王侧身,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明长苏忽然转头,朝着摄政王攻击去。
摄政王反应极快反手扣住明长苏的手腕道:“这是怎么回事?”
言毕,他的鼻翼小幅度动了动,楚肖未来得及开口,听他道:“是熏香,屋内的熏香有问题。”
齐麟主进来后也道:“这屋内的熏香闻多了能使人心神动荡,陷入大喜大悲的情绪之中,严重的甚至容易产生幻觉。”
齐麟主和摄政王一道和明长苏过了几招,楚肖在一旁看着,忽然明长苏伸手扑空,齐麟主抓住此空隙,往明长苏后颈劈去。
确认明长苏安静下来,楚肖扫了眼四周道:“外面方才如何了?”
齐麟主道:“都解决的差不多了。看来,我猜的没错。”
楚肖:“?”
摄政王道:“他以为他的准备足够充分,但他低估我们了。”
楚肖忽然抬头道:“李长明他们呢?”
摄政王道:“他们很安全,李大人受了重伤,现在带回去安抚了。”
眼前的蜀国士兵倒了一地,连云也不见踪影,齐麟主道:“连云押着陛下下去了,你不用担心。”
楚肖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才的局势还很严峻,怎么短短时间内,就会变成这样?
齐麟主道:“你大可以放心,这次是真的结束了,因为我们有援兵!”
这一闹腾,楚肖放在昏沉的脑袋彻底清醒了,道:“什么援兵?”
齐麟主示意他往外看,楚肖抬眸,一眼望去,只见宁将军带着千万大军遍布皇城,齐麟主道:“你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凤毛麟角,宁将军手下的远不止着一些,陛下一辈子算计众人,到最后的关头,却遗漏了这一点。”
摄政王道:“不错,现在看来,明长苏的那枚玉佩,并不是号令整个军队的关键。”
摄政王望向宁将军所在的那边,楚肖眯了眯眼,他扶着明长苏,侧头时齐麟主道:“带他下去休息吧,这个殿是不能住了,给长苏换个地方。”
楚肖点头,也表示赞同。
换了间殿,明长苏躺在榻上,紧紧闭目,脸色还是没有好一点,楚肖一直守在他身边,默默地将明长苏外伤抹上了药,外面的人很多,战事告结,还有很多余下的事情待解决,摄政王压根没有时间过来看他们的情况,只是派人过来查看。
齐麟主抽空进来,看了看明长苏道:“还挺危险,若是再晚一点估计长苏要被那香味彻底熏染,到时候毒入骨髓那就不好办了。”
对上楚肖欲言又止担忧的目光,齐麟主道:“别担心,他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好的,已经稳定下来了,这样的熏香我见过,我有分寸。”
说话间,有人从屋外进来,齐麟主看了一眼道:“这不是,看病的人来了。”
楚肖抬眼看去,只见陶歌踏入门内,他身后还跟着安谧,见到他们楚肖微微惊讶,道:“你们怎么来了?”
安谧道:“夫君告知我们你们这边战事已经结束,我们便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说着,她对上齐麟主的目光,齐麟主唇角微勾,安谧低头行礼又被齐麟主扶起,齐麟主道:“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她又对陶歌道:“既然来了,长苏便交给你了,我先离去。”
陶歌点头,已经坐在床边为明长苏诊脉,见楚肖站着不回神,陶歌道:“不止是我们,剩下一的一些兵力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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