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礼啊,赶紧的搬回去。”
楚肖回礼,闻言算是明白了这么大清早陶歌这么大火气的由来。陶歌道:“你们还真是,黏在一起分开一晚上都不行!明长苏,你行,你真行,我这个蒙古大夫早晚被你给七气死!”
他不由分说输出一顿,楚肖插话道:“那个,陶大夫……您可不能这么贬低自己啊。”
若是陶歌都说自己蒙古了,那谁来救明长苏啊!
陶歌闻言冷笑道:“不敢当不敢当,恕我直言,就他这样不配合的病人,怕是华佗再世也难救他,遇到谁都是个蒙古大夫!”
楚肖:“……”
他垂落的手背明长苏握住,楚肖侧首,明长苏对上他的目光时便捏了捏他的手腕,再看陶歌难看的脸色,怕是昨晚上明长苏的一顿操作整的陶歌措不及防,当真气到了。
当着两个人的面拉手,楚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主要还是姜辰逸在,楚肖有些不自在,他不动声色将两个人交叠的手腕往宽袖里藏,明长苏却不如他的意,抓着他的手指拿出来一点,楚肖便继续藏。
如此来来往往,陶歌道:“你们两个,够了吧!”
他突然出声,楚肖吓了一跳,只见陶歌脸色极黑,似乎忍耐到极点,说完后拂袖转身离去,出门时,楚肖才见到门外徘徊的李长明。
眼前陶歌走过,殿内安静一片,李长明才探头道:“别在意别在意,他一早上听说自家病人大晚上不听话跑来跑去有些气上头了,有些口不择言,别见怪。”
李长明摊开折扇扇顶抵在鼻尖,声音刻意放低,像是怕走掉的人听到了,楚肖见他的模样,心觉有些好笑,姜辰逸已经笑出来了。
李长明道:“笑什么?你们知道吗?我们陶大夫平时可是和和气气的很,和谁都不生气,一生气起来就不得了了啊!”
楚肖心道:已经看出来了。生气起来连自己都骂。
方才的陶歌完完全全沉下脸,没有前些日子吊儿郎当的模样,更没有楚肖最初见他时的彬彬有礼,反倒是这副样子,楚肖更觉得他像个大夫了。
李长明道:“所以啊,别惹他没事情,说的就是你。”
楚肖道:“我?”
他看了一眼明长苏,心道:说的真的是他吗?
纵然李长明明面上说了惹到陶歌不太好,但很显然某人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情,全程还是捏着楚肖的爪子,揉揉手腕,捏捏指骨,玩得不亦乐乎,楚肖看了心底直叹气,很是无奈。
李长明好不避讳盯着他们交叠的手道:“楚公子,我方才见你从里头出来时神色匆匆,似乎有些惊慌,这是怎么了?”
楚肖一愣,道:“你站在外头,怎得看得清我的脸色?”
李长明道:“我眼力好,别转移话题啊,楚公子,你好好回答我,是不是在屋内背着长苏藏了什么人?”
他忽然这么一问,楚肖顿时浑身汗毛直竖,后脑勺凉的一片,有一小会儿他睁着眼睛,就是说不出任何话来,视线之中是李长明戏谑的神色,李长明方才的话也是带着调侃的意味。
楚肖缓过神干笑道:“没有的事情。”
李长明抛出的问题在熟悉的人之间应当很正常,以他和明长苏的关系这么调侃几句不为过,明长苏也并未阻止,但偏偏就是戳中了楚肖的痛处,他紧张的连手指都僵硬了一会儿。
直到触觉回来,感受到明长苏捏着他的手指,楚肖抿了抿唇,也攥紧了明长苏的手。
手心有些发汗。
气氛有些凝固。
直到姜辰逸的声音拉回了他们的思绪,李长明道:“哦对了,这家伙是过来找长苏有事情的,一大早赶去殿内,就撞上陶大夫的黑脸,也没想到,就跟着一块跑过来了。”
说着李长明“啧啧”两声道:“还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活鱼。”
楚肖则道:“你呢?你这么大早上跟过来没正事,就是过来看热闹的?”
李长明唰收了折扇道:“问得好,我过来呢,就是为了帮你收拾行李。”
楚肖:“?”
李长明的声音听着有些无奈,他道:“我说,你这一回搬过去可别在说又要回来了,来来回回折腾我们可耗不起,我索性一次性给你的东西都搬过去,你身边的婢女身体抱恙,我看她也不能够伺候你了,索性将她带入医馆中,也好方便她修养,你就跟着我们走吧。”
说着他三步上前,看了眼明长苏对楚肖道:“走,我帮你去打包,留他俩在外面聊聊正事。”
楚肖被他的话说的有些愣然,还没清楚面对自己忽然要搬家这个事实,就被李长明催着走,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内室之中还有一个摄政王,顿时停住脚步。
李长明道:“怎么?”
楚肖动唇,同时,明长苏的声音也从身后传来,他道:“阿肖你自己去便可,你在外面等吧。”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抱歉!
感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