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睡吧。”
主卧的门在祁燃面前啪嗒一声关上, 尽管祁燃已经慌到手忙脚乱套上浴袍,并没有在哥哥面前遛鸟,还是被关在门外。
但他又没勇气去敲门。
他在浴室自渎已经被未烟看见, 听见了,他无可辩驳。
这事在上辈子他没少做,因为老婆总不让他碰, 他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老婆踹下床后,只能压着委屈进浴室自我纾解。
未烟上辈子也没这么脸皮薄, 他在浴室弄出再大动静, 未烟都睡得着。
前提是,上辈子他们同床共枕了那么久,早就习惯了,这辈子他还没给人追到手呢……
唉……
祁燃不知道未烟做了什么样的梦。
但他明确自己做了一个梦。
大概是今天吻了未烟好多次, 吻得那么激烈,怀中的触感还未消除,梦中便尽是旖旎。
支棱起来了也不能完全怪他吧?
他半梦半醒中,幻想着未烟的模样,被压在床上, 被摁在桌上, 被握着纤细的腰困在落地窗前……
那双一贯冷锐的眼依旧冷静, 却被折腾得眼尾发红, 雾气覆上,生理性的泪水要坠不坠地挂在长睫上,玫瑰薄唇被贝齿狠咬, 阻止自己发出狼狈的声音。
越想越疯, 越想越热得浑身难受。
最终, 祁燃还是没抵制住本能的念头,手伸进被褥中,在空调打的很低的卧室内出了一身汗。
好半天才释放。
他浑浑噩噩地起身,想洗去一身汗,却发现房间内没有浴室,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别墅,而是市中心的那套平层。
而他梦中的另一个主角就在对面的房间。
只要他拿出备用钥匙,推开那扇门,就能走进去,就能在他亲手铺好的柔软大床上看见自己的梦中人。
他可以去拥抱他,亲吻他,对他做他早就想做的事情,做那些渴了两辈子的事情。
不知不觉都走到门口了,他额头抵在木门上,深深叹息。
最终还是转头离开。
花洒喷出的水冲干净刚刚的罪孽,却挡不住他胡思乱想的念头。
再一次,他在浴室里,一边伤心又生欲地喟念着未烟的名字,一边解决了自己的本能问题。
这一次比梦里那次还要久。
等他关掉花洒,兜着一块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整个人险些被吓痿了。
一双锐利的凤眼对着他,目光不错地打量自己。
春梦对象将他自渎时的声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夜,他睡不着了。
第二天走出房门的时候,未烟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在洗刷锅碗,见他走出来,只冷淡地瞥了一眼。
“去洗漱,洗漱完吃早饭。”
嗓音依旧冷静,就像昨晚的事没发生过。
祁燃讷讷地走进卫生间刷牙洗脸,走出来的时候,厨房油烟机还没关,未烟叼着烟,解下围裙,办靠在琉璃台上眯眼看他。
祁燃有点慌,紧紧攥着拳,还是决定将思考并整理了一夜的话,一股脑倒出。
“其实我不觉得昨晚我那样很羞耻,我是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会有欲,会想要,很正常。”
未烟脸上看不出喜怒,叼着烟迷眼看他。
祁燃状似轻松,说的话头头是道,实际上紧张得不行,手指无意识搅弄着T恤衣摆,都扯皱了。
“你不能看不起我,也不该觉得我荒唐,我只是……只是喜欢你,才会梦到你,才会……才会这样,喜欢一个人有欲`望很正常的。”
未烟掐灭烟蒂,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拉开餐桌边的椅子坐下。
“吃饭。”
“喔。”
祁燃这顿早饭吃得心不在焉,时不时抬眼偷瞄未烟,对方神情淡淡,和昨晚乍然撞见时完全不同,看得祁燃心底直打鼓,他不知道未烟心里怎么想的。
他一晚上没睡好,想了好久决定坦然面对,说这些话的时候打了不知多少遍腹稿,却没想到对方满不在意。
他心情复杂。
按理说,未烟不计较,他应该高兴,但他又很不舒服。
一块精心打磨的玉石,抛进湖底,没有激起半分涟漪。
闷头吃饭,食不知味,时不时唉声叹气。
趁他心不在焉,未烟抬眼看他。
小崽子脸颊上沾了粥米粒,头发凌乱,翘起一撮软发,其实挺可爱的。
未烟无声浅笑,这会儿知道心慌了?
他其实不是不能理解,一个血气方刚,发育很好的男孩会有性`冲动很正常。
只是不能接受旎念对象是自己。
但转念一想,祁燃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他,他的幻想对象是自己也合情合理。
只是,这种畸形的念头不该再继续下去了。
不回应,不拒绝,是未烟在完全想好对策之前,他认为最稳妥的处理方式。
倒不是他渣。
他不是没拒绝过,但祁燃太固执了,他的拒绝一直无效,实在没必要挣扎。
一顿早饭结束,未烟收拾完碗筷,走到窗边又点起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沙发上乖乖坐着的男孩,开了口。
“祁燃。”
“嗯!”男孩眼眸一亮,直勾勾盯着他。
“今天几号了?”
祁燃不明白未烟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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