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转念一想。
哎?我为什么要解释?
我拿的不是霸道渣攻剧本吗?就算离谱点又怎样, 大不了被窝之下,好好哄哄老婆,解释自己是为了演给系统看的不就行了?
假公济私的霸道渣攻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他邪魅一笑, 左手还拿着不可名状的粗长道具,右手勾起未烟的下巴。
“你喜欢哪个?老攻给你买。”
“噗——”
李时憋不住了,隔着眼镜捂住眼睛:“那啥……你们要交流别当着我面啊, 我铁直,不想看gv·avi。”
哦吼,忘了这还有个闲杂人等。
祁燃垂睫看着半靠在床头的小娇妻, 拽了拽胸前糖果色领带。
以霸总的口吻冷冷道:“乖乖在这等着, 老攻晚点再来宠幸你。”
未烟:“……”
将一地的限制级道具收拾好,带出房间。
秉承着摔坏的商品,需要赔付的原则,祁燃还是脸红心跳地当了这个大冤种, 全部卖了下来。
他是不敢当着未烟的面拿进房间了,只能藏在书房柜子里。
送走李时的时候,李时推了推眼镜,眯起眼对他说:“虽然他不让我看伤口,但我还是看到了。”
祁燃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有透视眼吧?那你岂不是看到他的果体了?”
霸总附体的祁燃, 冷冷道:“你这双眼睛是不想要了吗?”
李时无语:“科幻电影看多了吧?”
“那倒没有。”
小说看了不少, 电影拍不出来, 禁耽改了。
李时懒得跟他计较, 直接说:“你刚刚掐他下巴的时候,他袖子被掀起来了,虽然就看到一眼, 但以我多年行医经验判断, 我觉得你猜的没错, 那些伤口确实是刀片割出来的。”
祁燃忽然沉默。
李时又说:“而且不是一次造成的伤害,旧疤叠着新痕,至少持续了好几年。”
他拧眉看着祁燃:“你这个男朋友是不是心态不怎么健康?”
“怎么说?”
“从伤口划下的角度看,只能是他自己右手持刀,自己划下的。”
“他在自`残,或者说……他曾经自`残过。”
“……”
祁燃送走了李时,并请他为这件事保密。
夜深了,轮夜班的保镖还在院子四周守着,他卧室的灯还亮着。
他却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面前的电脑屏幕准时亮了,映影的经理卡着点给他发来邮件。
祁燃其实有些困了,但他头脑很乱。
自`残?
怎么会自`残呢?
系统并没有对未烟施加惩罚,他手臂上的痂痕是曾经自己拿刀子划出来的。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状况持续了多久?
他遇见他之前,他就已经这样了吗?
这么一想,祁燃记起来了。
上辈子,未烟大多时候对他很冷淡,偶尔还对他态度暴躁,但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后,又很努力压抑克制,甚至给他道歉。
祁燃刚要问他怎么了,未烟却通红着眼眶凝视他,似乎想对他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下去,那双微微开启,轻轻颤抖的薄唇再度阖上,睫毛也跟着颤得厉害,也不知是不是祁燃的错觉,他好像看到未烟眼尾有泪。
然后,未烟会对他说一句抱歉,推开他,走出去,站在别墅楼顶的天台上,一个人抽了半宿的烟。
别墅自由三层楼,不算高。
可看着夜幕下,未烟身型单薄地站在楼顶边沿,祁燃心底慌地不行。
可未烟把自己锁在天台上,让他别过去,说要自己静静。
这扇门太窄,墙面遮挡,影响视角。
祁燃只能从门缝看过去,死死盯着雪白衬衫的一角。
他不知道未烟在做什么。
那时候只以为未烟心理压力大,一个人在天台抽烟。
理性分析起来,似乎不必太担忧。
但祁燃总觉得心底慌乱。
他愣是守在门口站了很久,累了困了,就靠着墙角眯一会儿,怎么都不肯走开,非要等着未烟出来。
好似眼前的不是天台门,而是鬼门关,里头的未烟即将封闭这扇门,让自己成为里面的鬼,与阳世隔绝,祁燃却生生闯入他的世界,固执又倔强地一遍遍喊他回来。
导致他怎么都离不开。
也不知过去多久,天台的门终于敞开,月光扰醒了睡眼朦胧的祁燃。
他眯着眼眸抬头看,未烟站在他面前,背后的月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出一道银边,未烟像是住在月亮里的人,只偶然出现在他面前,甚至随时可能消失。
祁燃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慌乱。
为什么乱想。
他站起来,一把拥住未烟,就像是失而复得。
这种情绪很古怪。
鼻尖嗅到很浓的烟草味道,不难闻,不油腻,是他喜欢的气息,他讨厌烟草味,可这气息出现在未烟身上,他却意外地痴迷。
但他还是生气了。
皱眉谴责未烟:“又抽这么多?你肺不要了啊?”
但一瞧清楚未烟苍白的脸色,失血过多似的唇,他就怪罪不起来了。
“怎么这么憔悴?最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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