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要处理宫务, 心中也挂念着邢文玉与许梦娇的原因,邢文可早早就起床处理事务,刚一出殿门,邢文可便只觉得冷风刺骨, 晴朗了多日的天气竟然变得阴沉起开,
正想前去御膳房看看今日给许梦娇与邢文玉准备的吃食,就只见有个娇台院的小宫娥一脸惊慌, 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跟在身后的春华看不下去:“你这小丫头, 怎么这般冒失, 若是冲撞了哪位贵人可如何是好?”
小宫娥跑到邢文可身边,匆匆行过礼,上起步接下去的说道:“不好啦, 皇后娘娘出事儿了!”
邢文可大惊, 昨日里自己还看了太医院的脉案, 许梦娇身子康健,怎么今日里就出事了, 赶紧问道:“出了何事?”
小宫娥眼里有些惊恐:“今日一早,椒房殿就传来消息, 皇后娘娘昨晚上出了椒房殿就失踪了, 接着, 在太液池中找到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已经......”
“皇后娘娘怎么了?”邢文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皇后娘娘早已经没了气息。”小宫娥嗫喏的说道:“是皇后娘娘的凤体浮出太液池, 才被内监发现的。”
邢文可只觉得眼中发黑, 脚下一软,幸而春华等人眼疾手快抓住了她, 才避免了摔倒的命运。
匆匆赶到椒房殿, 早有内监拿出宫中常备的金丝棺木, 将许梦娇的尸体放置了进去,整个椒房殿一片哭泣之声,尤其是常嬷嬷,她已经痛不欲生,几度晕厥。
很快听闻消息的皇帝与白贤妃等人也匆匆赶到。
皇帝听着耳边的哭嚎声,望着眼前的棺木,还有些不敢置信,那个一见到自己就满是羞涩欢喜的的女子就这样带着他们的孩子消逝了,许久才喃喃道:“娇娇......”
无论其余妃嫔内心作如何感想,在这一刻都表现得十分哀伤,尤其是白贤妃,一脸悲痛,盈盈双目全是泪水,不停地从白皙的脸庞一滴滴滚落:“皇后娘娘,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李钧的神色也顿时严肃起来,厉声问道:“皇后她怎么会一个人去太液池?”
椒房殿的内监总管赶紧跪着挪动上前说道:“皇后娘娘夜里说想要出去走走,不让奴婢们跟着,奴婢们也不敢违抗皇后娘娘的吩咐。”
李钧陡然想起,昨天侍卫禀告的,许梦娇来过乾坤宫,还闯了进去,难不成是她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想到这儿,气上心来,一脚将椒房殿的内监总管踢到在地上:“你们这却奴婢,伺候不好皇后,是不是还在皇后面前乱嚼舌根子?”
“圣上恕罪,奴婢们绝对没有在皇后娘娘身边谈论过别的什么。”看到皇帝大怒,内监总管赶紧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与其余宫娥内监一起告饶。
还是白贤妃急忙劝阻道:“圣上仁慈,这些宫人也不过是听从贵人的吩咐而已。”
李钧望着殿内的棺椁,一阵恍惚,他虽然不曾喜欢过许梦娇,但毕竟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哪怕已经有废后的心思,也不过是想日后找一处地方,让她与孩子安稳的度过余生。
李钧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皇后病逝,准备丧仪吧。”说完便转身离去。如今一切证据都证明皇后乃是投湖自尽,一国之后自尽而亡,传出去岂不可笑。
见皇帝离开,白贤妃忽然用一只手捂住脑袋,身后的彩霞赶紧扶住白贤妃:“娘娘,您还好吧?”
白贤妃点点头,对着邢文可说道:“此处就麻烦邢婕妤了,皇后娘娘离世,本宫一时间悲痛难以自抑,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休息了。”
邢文可已经挤不出来笑意,冷冷的说道:“白贤妃请便。”
随后白贤妃便在彩霞的搀扶下悠然远去。
邢文可一直忙到晚上,皇后丧仪,虽说由礼部负责,但是宫中也要负责许多事情,如今邢文可执掌六宫,自然想让许梦娇的身后事诸事妥帖。
终于,常嬷嬷在晕厥中醒来,呼唤小丫头,找来邢文可。
邢文可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事情,感到常嬷嬷的塌前:“嬷嬷,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前日里还好好的,怎么昨日里就......”邢文可心中悲痛,有些说不下去了。
常嬷嬷摇摇头,她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悲伤,却没有泪水,好像早已流干了:“老奴也不知道,只知道皇后娘娘出去看了一趟腊梅,然后便突然闯入乾坤宫见了元妃,回来便情绪不对,老奴只以为皇后娘娘是因为元妃的缘故心情低落,没想到,没想到娘娘那时就存了死志,都怪老奴没有照顾好娘娘啊。”
邢文可心中一惊,乾坤殿,莫不是看到了文玉?只是许梦娇好好的为何突然要强闯乾坤宫,就仅仅只是为了看一眼元妃吗?除非是想要确认什么重要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告诉了许梦娇什么!
想到这儿,邢文可迅速唤来昨日清晨陪伴许梦娇前去御花园赏梅的宫娥内监,几个宫娥和内监察觉到是想要询问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瑟瑟发抖跪了一地。
“昨日早上,你们陪伴皇后娘娘前去御花园,可又遇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比如说遇到什么人?”邢文可问道。
那几个宫娥内监面面相觑,许久才有一个小宫娥鼓起胆子说道:“倒是有一个事情。”
邢文可赶紧问道:“什么事,你细细给我说来。”
那小宫娥颤颤巍巍的继续说道:“昨日皇后娘娘前往御花园看梅花,一切都好 ,只是不知听到了什么,让我们不要跟上,一个人悄悄地走到了角落处,待了一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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