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白芒那个身高,碰都碰不到球。
霍家明倒好,专门给李教授那俩添堵,电灯泡一样拦截在他们中间,一抢一个准,抢下球来就投。也不看位置也不管路线。
关键问题是,还干投不进。
叶桑负责抢篮板和传球,整场跑下来,心累。
带不动啊。
“估计就咱这样的……没戏!”白芒一拍大腿。
叶桑也这么觉得,所以他的心思压根就没放在那事上了。
打完球之后洗了个澡,从浴池出来,正看到夏舞拿着一袋东西往考古队大院门口走。
那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布袋子,灰扑扑旧了吧唧,跟夏舞平时张扬奢华的衣饰相当不符。
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不多,但看起来沉甸甸的。
这个时候天还没黑,周围三三两两都是人。
夏舞步伐十分坦荡自然,很正常地往外走。
但……见微知筑。
不知道为什么,叶桑看到夏舞一路走过去,总觉得她的眼睛一直在到处乱瞄,无端的让人觉得鬼鬼祟祟的。
或许是当兵那几年培养出的警惕性,他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她身后。
夏舞走到院门口,不动声色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干咳了两声。
暗号?
叶桑一闪身,躲在一栋楼的旁边,暗中仔细观察着。
不大一会儿,院门外出现一个身材壮硕的肌肉男,跟当初那些身穿迷彩服的肌肉男是同一类型。
那人伸手接过了夏舞手里的东西,像是故意似的,看似镇定的跟夏舞闲聊了两句,之后马上就走了。
夏舞又不动声色地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再次迈着坦然的步子离开了。
叶桑抬了抬下巴。
太过坦然了,反倒显得刻意。
叶桑觉得有必要跟金蚕交流一下。
金蚕今天加班,任务是分门别类地给已经装好箱的文物贴上标签。
偌大的办公区只有她一个人。
叶桑到了的时候,看到她正在忙。
光可鉴人的乌黑长发用一根发圈松松地绑在脑后,露出雪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纤长的睫毛随着她目光的流转,忽闪忽闪的,好看极了。
金蚕在哪儿,哪儿就能美成一幅画。
叶桑心里一动。
他不想再等了。
“找我有事?”
鼻息间嗅到一阵清冽好闻的桑树叶子味道,金蚕一转头,就看到叶桑半湿着头发,身材绝佳,干净清爽中又带着点随意慵懒的样子。
“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金蚕放下手里的东西。
“……好。那你先说。”叶桑呼之欲出的话被强行按下了暂停。
习惯性的,他不减警惕地左右环视了一圈。
“放心,这里没人。”金蚕一早就已经确认好了。
“我昨天夜里听到夏舞在打电话。”
金蚕把昨晚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叶桑说了一遍。
“最后夏舞说:‘你们行动你们的,我随时配合……’。”
“巧了,我今天也看到夏舞了。”叶桑把刚才门口发生的事情也讲了一遍。
两个人一碰,得出相同的结论: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可是又很难说这两件事真的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觉得夏舞的话非常模棱两可,但她的行为又非常可疑。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是金蚕的电话。
刚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魏苗苗颤颤巍巍、结结巴巴的声音。
“祭祭祭司大人……附近,附近有白莲啊……你快来啊,快来救救我啊。我感觉我动不了了。应该离我已经非常近……”
金蚕抬头看了叶桑一眼,叶桑示意他能听到听筒里的声音。
“魏苗苗,你先别急。李大根有什么感觉吗?”金蚕镇定的问。
“大根他……”那边沉默了一阵,像是魏苗苗在确认。“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就对了。应该是李大根的灵力还在萌芽期,所以不受白莲干扰。这一段跟传承里记载的还是相吻合的。
“……咦……”电话里魏苗苗忽然惊呼了一下。
“怎么了?”金蚕担心地问。
“我……好像又能动了。”魏苗苗说话也不抖了,语调也正常了起来。“虽然现在好了,可是……你还是快点过来吧,我好害怕啊。”
金蚕把电话拿在手里,略一沉吟,抬头跟叶桑商量,“我觉得还是不要过去。”
叶桑也赞成不过去。
金蚕于是便交代魏苗苗不要轻举妄动。对方大概率就是因为:找不到魏苗苗--这个曾经一度被发现过踪迹的神族,所以才到处试探。
这种情况下,越不动就越安全。
反复叮嘱清楚了之后,金蚕才挂断电话。
叶桑再次回顾了一番夏舞拿着布袋子的情形,越想越觉得可疑:“会不会夏舞交给那个人的袋子里装的就是白莲?”
这么一说的话……金蚕也觉得很有可能。
两人一商量,决定继续盯着夏舞,日后再找个机会亲自去她房间看看。
“金蚕。”
闲事谈完了,叶桑打算要说正事了。
他的头发已经干了,发丝缱绻,散在额前,带了点随心所欲的性感。
“所以上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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