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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了未婚夫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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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招认(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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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裴珏所料, 他的密折和账簿呈到皇帝跟前后,皇帝虽然勃然大怒,可到底没有把段家连根拔起的意思。

    要还陶家清白, 只需让段长青承认当年之事便可。

    既然账簿是从段家的旧仆那里查出来的,裴珏便打算从那旧仆身上入手。

    段家既然以为那旧仆已经死了, 那就给段家上演一出夜半惊梦。

    皇帝听裴珏禀了他要如何行事后, 沉默了半晌——

    这可是他的左都御史,曾在大理寺任职的得力臣子, 竟然想出这么个法子。

    裴珏很是理直气壮:“陛下,查清案子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用什么法子, 那就各显神通了。”

    皇帝虽说有些嫌弃裴珏这简单粗暴的法子, 可也不得不承认, 有时候直接点能更快解决问题。

    得了皇帝的首肯,裴珏便一刻也不愿耽搁了。

    段家的人如今一道住在淮阴侯府,段长青住在侯府西院。

    夜半时分, 裴珏的人悄悄潜入淮阴侯府,来到了段长青的院子外。

    段长青今晚独自歇下了, 睡意正酣之际, 忽觉有人站在了他的床尾。

    他警惕性极高,察觉到有人后, 一手便不动声色地摸到了枕头下的匕首, 只待那人过来时, 他便给他致命一击。

    然而段长青想岔了。

    床尾那人没有朝他走来, 反而又一下消失不见了。

    段长青心头咯噔了一下。

    他不信鬼神, 只当这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段长青掀开被褥, 蹑手蹑脚地下了榻。他本想去点燃桌上的油灯, 脖颈处却袭来了一阵凉风。

    他微眯着眼,迅速拔出匕首,往后猛刺,却只刺中了空气。

    段长青冷笑,“是谁?快出来,别藏头露尾、装神弄鬼的。”

    他话音刚落,一张诡异的脸便出现在他面前。

    段长青被唬了一跳,不仅仅是因为这张脸太过诡异,更因为有些眼熟。

    他仍是不信鬼神的,冷笑一声后,又挥起匕首刺了过去。

    没刺中。

    连着几次,都是如此。

    段长青开始慌了起来,同时也认出了眼前这张脸。

    段家的家生子段富。

    可此人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你到底是谁?”

    段长青咬牙切齿地低吼。

    “段富”狞笑了起来,粗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可怖。

    他道:“您不是已经认出我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饶是段长青不信鬼神,如今也开始忐忑起来,只尽可能地保持着些许的理智,外强中干地低斥他:“胡言乱语,我不认识你。”

    “段富”又狞笑起来,“不认识?我是段家的家生子段富,您记起来了吗?还是说你们段家害过的人太多了,所以记不住了?”

    他一面说,一面伸手掐住了段长青的脖子,那手越收越紧,直叫段长青喘不过气来。

    可在段长青快要断气时,那手又骤然松开,将段长青摔到了地上。

    段长青攥着心口大口喘气,方才那种濒死之感太过强烈,他以为自己今晚便要命丧于此,没想到眼前这人又放过了他。

    黑暗中恐惧、濒死的恐惧,席卷了段长青的五脏六腑。

    他惊惧不已地看着“段富”,问他:“你究竟想干什么?”

    杀他?那刚刚便不会放过他了。

    “段富”漫不经心地道:“慌什么?你们当年害死我时,便是用绳子勒的脖子,我不过是让你尝尝这滋味罢了。”

    段长青手上自然是沾了不少人命,害人的手段有很多,他不是都能记得。

    但段富是家生子,他怎么死的,段长青还是记得清的。

    眼见眼前这人连这个也说了出来,段长青便再不怀疑他的身份,遂又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段长青话音刚落,便见“段富”五官狰狞、七窍流血,直把段长青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段富”道:“当年你命人害死了我,我无处申冤,久久不能投胎转世,本想找你索命,可奈何你虽作恶多端,却阳寿未尽,索不得。如今我想转世,需得你亲笔写下当年为何害我,解开陈怨。否则,我定日夜缠着你,让你家宅不宁。”

    他说这话时,七窍的血不断淌着,像是流不尽一般。

    段长青已被吓得半死了,只想着如何打发走“段富”。

    他跌跌撞撞地走向桌案,颤抖着双手点亮了油灯。

    正要提笔写字时,却又鬼使神差地往回看了一眼。

    屋内除了他以外再无旁人,而方才流的血也没了。

    经此一眼,段长青更加确定这是段富回来了,不敢再耽搁下去,赶紧把当年为何要杀段富灭口的事一五一十地写了下来。

    几乎是在他刚写完的同时,那盏灯便熄灭了。

    屋内又是漆黑一片。

    段长青被吓得腿软。

    随后窗口袭来一阵风,等他回过神来后,写好的供词已消失不见了。

    段长青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翌日他从地上醒来,响起昨晚的一切仍心有余悸。虽说“段富”只让他把当年的事写下来,可他仍觉得招了邪祟,下了朝后他没去衙门,只让人去请了驱邪的道长过来。

    可谁知驱邪的坛子刚架好,宫里便来人了,说是皇帝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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