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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虐黑莲花后我死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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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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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君桐不敢一直盯着通讯仪看, 只是扫了一眼,迅速就挪开了目光。

    她听到了自己焦灼的呼吸声。

    秦玦为什么会戴上她的通讯仪,是将这个看做普通的耳饰随手戴上了, 还是故意戴上这个来试探她?她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询问, 还是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穆君桐还没想出合适的答案,秦玦就开口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如何?”

    她陡然回神,连忙道:“我需要考虑考虑。”

    是吗?

    秦玦感到了困惑。为何面对其他人她能迅速给出判断,面对自己却频频犹豫呢?是这身郢人的外裳不够鲜艳,还是今日佩戴的羽毛不够耀眼?

    或者说,他和别人不一样, 需要多一些其他的考量。

    秦玦咀嚼着这一点, 心情有些古怪。

    他们早就抛开了名义上的母子名头,为何不能成亲?她应当同自己一样,不将婚姻认真看待才是。

    穆君桐感觉秦玦垂下了眸,那股流连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消失了。她暗暗松了口气,悄悄低头看他,只看见他垂眸时浓密颤抖的鸦睫。

    煎熬。

    最为需要的通讯仪就在眼前, 她却只能看, 不能碰。穆君桐甚至怀疑秦玦故意打扮成这个模样, 嘴上说着什么成亲的话,其实真实目的是为了刺探她对通讯仪的反应。

    这么一想,惊心的美貌转而变成了惊悚, 她的注意力终于被分散,不再本能地感到迷幻。

    既然他都拿到自己面前了,那就没有眼睁睁错过这个机会的道理。无论如何她总得要试一试, 看看能不能将通讯仪摘下来。这次错过了, 不知道下次再见到宝贝通讯仪是什么时候。

    即便这可能是秦玦明目张胆的试探, 她也要铤而走险。这么想着,竟然生出了一股带着怒火的勇气。

    她开口,再次提出了之前的观点:“我觉得这身花花绿绿的装束不适合你。”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去碰他乌发里藏着的辫子,抚摸上面纠缠的羽毛,“比如这些,你应该拆下来更好。”

    秦玦蹙眉。这不太符合他的预期,他一时有些接受无能。

    他想,或许是还不够吸引她,郢人除了佩戴鲜花羽毛以外,还喜欢在身上刺青,这也是他们眼里美的表现。

    但秦玦没有完整的刺青。幼时亲母为他刺青,还没刺完,她就***而亡了。

    残缺的刺青能否让她感到满意呢?

    他思索着,穆君桐却已经顶着压迫感直起了背,试探性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为你拆了吧。”

    秦玦不喜欢挫败的感觉,他往后躲闪了一下。

    穆君桐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再接再厉道:“还有你耳朵是怎么了,我看到了血痂。”她状似无意,“还留有血痂,应当把耳饰尽快拆下来才好。”

    说到这一句话,穆君桐要极力控制才能保证语气不颤抖。

    话音落,秦玦忽然仰头看她。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具有穿透性,仿佛将她所有的伪装剥落,一眼看透她的想法,侵略性极强,这般视线落在脸上,像黏糊燥热盛夏落在脸上的发丝。

    “你的心跳很快。”他忽然开口。

    寒意从脚底钻上来,穆君桐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强作镇定:“因为我……”紧张害怕,但她绝对不能这么说,电光火石间,她脱口而出道,“……离你太近了。”

    她看见秦玦漂亮的黑眸里生出困惑。

    这算不上谎话,只能说藏住了后半截的真话。穆君桐确定秦玦没有起疑,但她必须为他解释,她硬着头皮转移话题:“你没有这种感觉过吗?”

    秦玦一头雾水:“什么感觉?”

    “心跳很快。”她咽了咽口水,胡乱搭话拖延出思考的时间。

    安静中,她的呼吸她的心跳极其明显,这么快,秦玦感觉自己的心跳也被带动着快了几分。他眉眼渐渐放松:“杀人的时候会这样。但没有这么快过,也不会跳得这么重。”

    这当然和杀人时的亢奋不一样了,这是紧张和害怕,但穆君桐不想让他明白这一点。

    他仍在优哉游哉地拷问她的慌张:“靠近我会心跳加速,是因为你想杀我?”这就奇怪了,他并没有感觉到穆君桐的杀意,所以才这么大大咧咧问出口。

    穆君桐咬牙:“我没有。”

    “嗯……”秦玦不是蠢货,相反,他的求知欲太重了,“仅是因为靠得太近?”他轻而易举地一把搂住她的后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按了一点,“我们曾经离得更近过。”

    她猝不及防,差点倒在他身上。

    陡然的靠近,让空气顿时粘稠几分,偏偏坐在地上的人却毫无知觉,仍在认真地求知。

    秦玦听着她的心跳,好像确实更快了一点。

    穆君桐很想给他一拳,曾经?曾经能一样吗,那会儿在她眼里,秦玦就是个臭小子,随便打骂,上药拥抱磨牙等等行为,那都是不带其他心思的。

    可现在他穿着这种衣裳,手掌长度都快和她腰一样宽了,他还疑惑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反应。他不是自认高高在上,看清世间规则,什么都明白吗?这个时候倒糊涂得要命。

    她破罐破摔道:“因为你长大了,不一样了。”

    他觉得这是个蹩脚的谎言,嗤笑一声:“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在混乱宫闱中长大,确实见惯了阴私,但那都是跳出来进行观察思索的,就像他轻松地看透人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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