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自问五年前的事情后没有再得罪过鸩了。”
对于眼前的人,封君策只知道对方的身份,鸩的首领,在组织里的代号也是鸩,其他一概不清楚,年纪不详,容貌不详,名讳什么的更是完全不知道,查也查不到,反倒是鸩对他的情况了解得多一点。
因此,彼此一旦对上,哪怕实力相当,他心里还是有点发毛,如果说他做得狠,那么鸩就是做得绝!
京墨向来也不是啰嗦的人,闻言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搭上腰间的长剑,声音骤然冷下来:
“今日将世子拦下,在下只为一事,此话也只说一遍,请世子日后离颜清远一点。”
封君策嘴角的笑意收敛: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然五年前我确实是对颜家出过手,但如今却是真的想跟颜清交好的,并无恶意。”
他不过是第一次跟颜清接触,就被如此威胁,难不成鸩的首领已经闲得每天守在颜清身边了?
颜家家主已经不在了,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实力高超的男人为什么还要效命一个冠礼未过的小孩子。
到底颜清的父亲颜非宸是用什么方法将之招到门下的!
京墨并不领情,直接道:
“公子若是知道五年前你曾要杀了他父亲,我想他不会想同你交好。”
颜清要是知道,怕是他下一个契约书就是取封君策的人头了,他家公子现在可不是曾经那个只读圣贤书的小书呆了。
封君策听他把陈年旧事抖出来,心有不满,剑眉蹙起:
“君命难为,我不过是遵命行事,更何况当时有你在,我也没有伤到颜家家主分毫,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颜家得君心,我岂敢再造次。”
当时如果不是鸩从中作梗,颜清的父亲确实是会死在他手上,颜家也就没有机会给魏家求情保下魏殊寒,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知道,颜家的底蕴并不只是富可敌国。
如今换了君主,他也把一切都丢在过去了,以出身身份跟颜清接触也没有什么不妥。
“那也改变不了你曾是刺杀他父亲仇人的身份,封君策,我不管朝廷勾心斗角,你不问江湖血雨腥风,你我各为其主,我不动你的东西,你也不要打颜清的主意。”
“你不管朝廷勾心斗角……呵,”封君策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的笑了出来,几分讽刺道:
“你不管可是颜清管,颜家涉及朝堂你岂能置身事外!”
京墨沉默一会之后语气不变回答:“那又如何?我只听从颜清的命令。”
封君策咬牙:“听从颜清的命令那何说不管?颜清管得够多的了!”
光是应离和魏殊寒就少不了颜清的推动。
“那他管的也是分内之事,”相对于他明显懊恼的语气,京墨却依旧心平气和:
“当年魏家之事颜家何其无辜?颜家家主不过是想要求情却差点引来杀身之祸……各为其主各司其职,你奉命行事,我也一样,我不会干涉颜家命运,就算颜家最后落得个跟魏家一样的下场……但颜清我也会保下,除非是他自己想死。”
从小少爷跟魏殊寒成亲之后就没消停过,他也做好了准备,他什么都不会跟颜清说,但颜清让他去做什么他都会遵从,他会一直遵守他们之间最初的契约规则,自从颜家家主颜非宸去世后,他只负责颜清的性命。
封君策深呼吸一下道:
“真是冠冕堂皇,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去年中秋进宫行刺是颜清的意思?不要说跟你们鸩无关,能进宫里行刺得逞且全身而退的,除了鸩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到。”
京墨黑暗中的目光冷如寒霜:
“鸩是一个赏猎组织,做的本来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勾当,这跟颜清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你知道当时的悬赏人是颜清?证据何在?”
封君策:“……”
京墨看他沉默又继续说:
“皇宫向来是罪恶漩涡的中心,一个包藏祸心之徒被人报复很正常,难不成死个无关紧要的人都要将罪名加在颜家身上?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做法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
虽然把封君策怼得哑口无言,但也不得不佩服封君策思维能力很强,虽然不是颜清所为,但也跟颜清脱不了关系。
“我没有证据……”
封君策终是在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中败下阵来,有证据哪里还让颜家如此嚣张呢?他只是有几分根据的猜测,想借机诈一下眼前的人罢了……因为汪海桥遇刺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
汪海桥伺候两代君主,知道的秘辛很多,包括颜魏两家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上一代的皇家丑闻……
先皇病重,太子体弱,父王便收买了汪海桥,新帝登基后汪海桥成为父王放在帝君身边的暗线,而且,汪海桥暗地里对胭脂阁也有一定的掌控力,一直是父亲收集各路消息的得力助手。
一切原本很是太平,却在颜清娶了魏殊寒,又在第一次送贡品入宫的时候出了问题,汪海桥遇刺身亡,从刺杀手法来看,确定是江湖赏猎者的手法,而江湖上有这样本事的只有鸩,甚至他怀疑是眼前这个组织首领亲自动的手……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是知道颜家跟江湖有瓜葛的,而且他也想不出除了颜清之外,谁会想杀了汪海桥,最主要的是,入宫行刺必须对皇宫情况有一定的了解,这件事对颜清来说不难。
得知汪海桥死讯的时候他想了很多,可是有些他不能说出来,五年前刺杀颜非宸失败,他和鸩之间就立下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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