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舒,你的衣服样式不错,方才提起儒安给你们的铺子太好,我们可以做成衣的生意。”
既然自己家也要入股,宴栩对生意上心了,连忙提出来自己的想法。
孟允舒无奈的摇着头解释:“设计衣服我并不在行,倒是有些小玩意不知你想不想做?”
此话一出,宴栩来了兴趣,急忙问道:“什么小玩意?”
只见孟允舒指着喻知宁衣服上的荷包,朝他眨了眨眼。
一瞬间,宴栩当即明白过来。
商定了入股的银子,立了契书,一式两份。
既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清舒楼里的装修宴栩拍着胸脯说他包了。
至于小玩意的生意,喻锦淮和苏慎都没有插手,也没有把这条写进去,这个生意完全交给了孟允舒和宴栩。
他们两人单独立了契书,约定一人一半。
宴栩找绣娘和布料等,剩下的难得毛线和花样则是由孟允舒提供。
一上午的功夫,两家不仅成了生意上的合伙人,宴栩更是喜欢上了喻知宁,他和苏慎成亲三载还没有怀孕,看见喻知宁这般可爱的小哥儿是喜欢的不得了。
是以便留在了苏府吃了午食。
清舒楼里的香皂和洗发膏生意,苏家占了三成,孟允舒给陆儒安留了二成,剩下的五成是他们的,这都是他和喻锦淮商量好的。
——
出了苏府他们没在府城闲逛,直接去了牙行,如今生意都谈好了,他们这次回到沧南村主要是商议原料的事情。
还有在北郊建工厂的事,如此一来,估摸着清舒楼的开张要在四月了。
他们这次只在渭平府待七天,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剩下不到的时间要找好建厂的位置,也要找人建厂还有清舒楼的装修,都要他们盯着。
基础打好了,他们离开也不妨事,毕竟还有苏慎和宴栩在,府城里的商户之间可没有什么秘密,苏慎在渭平府是属于铁血知府,手腕过人。
有苏府在,没人敢不把他们的事不当一回事。
回沧南村之后,宅子也需要有人守着打扫,所以他们这次打算去牙行买人。
不多买,两人足以。
一个夫郎做饭照看喻知宁,一个汉子看门,等后面大青和大黑来了,府里的安全基本上不成问题。
生怕去牙行买人的事引起孟允舒的不自在,喻锦淮特意抽空将他拉到一旁安慰着,谁知孟允舒并没有多想,一点事也没有。
知道他们要买人,宴栩直接让苏管家陪着他们去了牙行。
渭平府没人不认识苏管家的。
他们一到牙行,牙行的管事看到苏管家当即迎了上来。
“苏管家,您来是看人还是商铺?”
苏管家摇了摇头,示意他看向自己身旁的人,“今日我是带着喻老爷和孟主君来卖人的。”
听出他话里的恭敬,牙行的管事笑眯眯的说:“喻老爷,孟主君,不是我说,咱们牙行里的人那可是一顶一的好,你来了定会选到好的下人。”
孟允舒但笑不语,喻锦淮抱着喻知宁抬了抬头,“带路。”
管事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后院,吩咐伙计带人过来。
茶水,糕点一样都不少的端了上来。
见人下菜的事孟允舒见的多了,老神在的坐着,视线扫过站在院子里的人,见都不是他想要的便看向喻锦淮。
牙行的管事是最会看人眼色的,见他们不满意,使唤着伙计换了一波人。
从牙行出来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苏管家还有事就先走了。
本打算只买两个人,最后却买了两个大人和一个小孩,一个汉子再加一个夫郎和他的孩子。
那个夫郎的丈夫是童生,本是被夫家当做童养媳来养的,可他的夫家不仅动辄对他打骂,在他生了儿子后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直接把他连带着他的儿子卖给了牙行,得来的钱给他儿子娶了地主家的小姐。
他的手上都是冻疮和厚厚的茧子,从面相看他并不像其他年轻的夫郎有那么多的心思,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却洗的干净,整个人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儿子被人挑走,去哪里都护着自己的儿子。
——
喻府。
孟允舒和喻锦淮坐在院子里,他们买来的人静静的站着,那个夫郎的儿子则是躲在他阿爹的身后,瘦瘦小小的,害怕的缩成一团。
至于喻知宁早在一回家就直直的奔向他的秋千架,现在已经坐了上去。
“你们叫什么,都说来听听。”喻锦淮锐利的目光从他们的身上掠过,压低了声音道。
最先开口的是那个中年汉子。
“仆叫陈山。”
接着那位夫郎才说道:“仆姓许,无名,他叫小豆。”
一听到这里,不管是孟允舒还是喻锦淮都知道他的夫家从来不把他当做人,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懒得取。
孟允舒定了定神,和喻锦淮对视一眼。
说:“陈山改名为喻山,许氏叫做喻云,你的孩子……”对上小豆偷摸打量的眼神,孟允舒犹豫半晌,继续道:“喻尚许。”
得了新的名字,他们当即跪下感谢主家的赐名。
买他们的时候就问清了他们会做什么,喻云做饭照看着喻知宁,而喻山则是赶马车看门清扫院落,喻云不忙的时候也会帮他,毕竟三进的宅子一人也忙不过来。
宅子太大,孟允舒给他们规划了打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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