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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菱翻了个小白眼,嘟囔着:“我又不是傻子。”
她就不应该和白倾辞讲话。
不过倒是提醒容菱了,她给程康年打了个电话:
“程康年,你知道你的女朋友遭受了校园暴力吗?她现在在我家——”
“容菱,你想干什么?!”
白倾辞跳起来,要将她手上的手机夺走。
不料管家刘伯带着几个保安突然出现在了容菱门口,几个保安直接将白倾辞拦住了。
赵姨连忙拉着容菱后退了好几步。
赵姨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小姑娘有些不对头,别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后来她将白倾辞母女二人送到房间后,不小心听到了她们的吵架声。
听得她直皱眉,心想老爷是不是根本就不清楚白阿姨这个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校园暴力?
……别是她校园暴力别人吧?
刚刚见这小姑娘进入了小姐的房间,她就觉得不妙。
赵姨从小看着容菱长大,心知容菱就是一个单纯的丫头,要是这个姓白的小姑娘突然发了疯,她可不能保证容菱不会被她伤到。
是以,赵姨赶紧让管家带几个保安进来,以防万一。
果然,她来得真及时,不然这个姓白的小姑娘说不定就会伤到小姐。
容菱被赵姨拽着后退了几步,接着对程康年说:“——她的精神已经被校园暴力折磨得收到了巨大的伤害。我建议你马上来我家将她接走!”
程康年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好的菱菱,我马上就去。”
“容菱!!你犯什么贱!你个贱人!”白倾辞的眼睛红得滴血,在保安身后张牙舞爪。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是错的!
对了对了,她幻想中的那一切才是对的!
“我告诉你,容易程康年秦安明,还有、还有温施佑,他们都很爱我!你嫉妒我得到了他们的爱,做了很多坏事!一切、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
白倾辞突然发作起来,容菱被她吓了一跳。
她在说什么?
她怎么听不懂?
白倾辞却说得煞有其事。
容菱心里莫名一慌,突然感觉这个世界不真实起来。
更加荒谬的是,她竟然觉得——
白倾辞口中说的,才是真实的。
手机突然从手中脱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容菱一愣,这才回了神。
她弯腰将手机捡起来。
刘伯皱着眉,连忙让人将白倾辞拖出去。
“管家,这是怎么了?”白阿姨惊吓地看着这一幕。
白倾辞突然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盯着白阿姨说:“妈,我恨你。”
白阿姨一惊。
白倾辞将保安甩开,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自己会走。”
她越过苍老的白阿姨,走了出去。
程康年家和容家在同一个别墅小区,很快就来将她带走了。
赵姨将地上被踩碎的闹钟拾起来,有些心疼:“……这个小玩意儿大几千呢。”
“小姐,下去吃饭吧。”
容菱摇了摇头:“赵姨,我不饿。”
她有些蔫蔫的,赵姨以为她被吓到了,摸了摸她的头:“饿了和我说,我再去给你做去。”
容菱点了点头。
她在自己的小客厅练了会儿瑜伽,洗完澡,还是蔫蔫的。
容菱擦着头发,抬头,一眼望到了白倾辞刚刚站的位置,脑海中又想起她那句话。
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她坐在床沿上,将毛巾放在一边,然后揪住自己一根头发,试着拽了拽。
……好疼。
容菱怕疼,她不敢揪了。
她没做梦,这个世界是真的。
容菱这样安慰自己。
她呆坐着,等到头发自然风干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
容菱从床上坐起来,走进了自己的衣帽间,换好了衣服,又从里面挑了几件衣服,打包装进行李箱内。
然后给温施佑打电话:“来我家里,接我走,我不想在这里住了。”
温施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容菱的声音明显听着不对,他不敢耽搁。
容菱要出去,刘伯和赵姨也不敢拦她。
她站在别墅小区的门口,等着温施佑。
温施佑开来一辆路虎,他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容菱。
容菱自然也看到了他,她就像两人好长时间没见面似的,直接向温施佑跑过去,撞进了他怀里。
温施佑往后踉跄了一步,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菱菱?”
容菱将脸埋在他胸前,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她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温度,还有他的心跳声。
容菱心下一松,紧接着,那些情绪便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哭着,将眼泪一股脑儿地擦在温施佑的衣襟上。
温施佑霎时慌了起来。
“菱菱,怎么了?”
他手忙脚乱间,问了一遍又一遍,但容菱只管哭。
他想将容菱拉开,让他看看她的脸,可她双手还拽着他的衣角,说什么都不肯松开。
温施佑无奈,只好紧紧将容菱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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