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主动帮胭脂仔细把了把脉。
半晌他起身回话,对上那双墨色的平静无波的眼珠,大夫不忍遗憾道:“郎君和夫人还年轻,子嗣之事来日方长,还有很大可能。”
谢留一听就懂,这就是说胭脂肚子没动静了。
大夫亲眼看到他面容出现一丝愣怔,沉默不语,像极了一个失意失落的人。
然后下一刻,谢留就道:“那……有没有不让她过于早孕的方子。”
大夫惊愕地呆住。
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会有人心思如此矛盾,刚才他还以为这位郎君十分期盼妻子怀上身孕,此刻又为何想方设法避开她怀孕的可能。
谢留对大夫几番变化的神色置之不理,面无表情道:“只要不伤身子,将药掺在医治风寒的药方里就行。除此以外,谁也不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