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意就冷清不少。
有钱的看不上她这的吃食,没钱的舍不得买去吃,要说卖的是糕点也不对,而是她这副花容月貌。
得想点别的挣钱主意才行,可她没有别的手艺,做什么活好呢?
一道人影忽地趴在铺子窗口上,“胭脂,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眉心一跳,下意识握紧手里的钱,等看清人才松了口气。
“嫂子,你怎么来了。”她以为对方又接了说媒的事,却不想她是来通风报信的。
石头娘努力垫着脚,面带恐惧地回忆道:“胭脂,你家出了好大事,你还不快回去看看。”
她脸上神色不像说笑,胭脂不过片刻就做了决定,匆匆关了铺门往家里赶。
回去路上她罕见地感到心神不宁,想来是秋燥引起。
等快到了往日清净的谢府门前才发现,那里多了许多不曾见过杀气凌凌的重兵把守,不知情的人见了都要恐慌。
靠边的战马看到生人嘶鸣起来,抬起马蹄竟然要朝她冲过来。
一发现悄然靠近的胭脂,士兵立刻上前凶神恶煞地将她拦下。
“何人在此。”
胭脂刹那抬头,娇怜楚楚,“军爷,这是我家,不知里头出了什么事?”她怀疑是谢愠在外面得罪谁闯祸了,才弄出这样大的阵仗。
这个爱惹是生非的坏东西,她咬唇暗恨。
谢愠从墙上探出头,“胡扯,这就是个骗子,快把她给我抓起来。”
胭脂惊诧他居然没出事,又震惊他怎敢这样颐指气使。
她心藏怒火:“谢愠,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嫂嫂啊,你可别目无尊长。你能不能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愠笑着从门后跑出来,面露不屑一顾,“什么嫂嫂,你就是个毒妇,我就说你迟早要遭报应的。”
胭脂想啐他一口,却被他笑得心慌意乱的,“你什么意思。”
谢愠对她幸灾乐祸地道:“你一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