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了, 她就想用这种方式气苏祁尧。看到他隐忍着怒火,想发作又不能发作的样子,她就觉得心里舒坦。
“哈哈哈……”阮蛮蛮举着酒杯乐得花枝乱颤。
苏祁尧一个箭步上前, 将坐在眼前戏弄他的小坏东西打横抱在了怀里。
阮蛮蛮本就喝得头脑发昏,突然被苏祁尧抱了起来, 身子好像腾在了半空中,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危险。
阮蛮蛮下意识抱紧了苏祁尧的脖子,“混蛋,你放开我。”
阮蛮蛮没了力气, 她推开苏祁尧的那两下, 好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抚.摸。不但人没有被放下来,反而被他搂得更紧了。
“你喝醉了。”苏祁尧突然生出了一股火气。他很清楚这邪火不是生气,而是一种既陌生又很刺激的感觉。
“你胡说,我才没有喝醉。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阮蛮蛮踢着小脚挣扎了两下,像极了在撒娇。
“你觉得有用吗?我是你夫君, 喊人来了, 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阮蛮蛮突然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道理, “夫, 夫君又怎么了?夫君就得像你这样无耻?”
“抱着你就无耻了?那我要是……”
阮蛮蛮瞪圆了湿漉漉的杏眼,警惕道, “你, 你还想做什么?”
“我是混蛋,又无耻, 当然是要做一些下流的事了。”
“苏祁尧,你敢!”
敢不敢, 试过才知道。
苏祁尧脚底生风,没多会儿就来到了厢房里。
砰,房门被摔上的那一瞬间,阮蛮蛮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你你别过来,快放我出去!”
阮蛮蛮觉得酒的后劲儿要上来了,脑子里越来越迷糊不说,身子骨还软得像水一样,根本就立不起来。
这要是等会儿被苏祁尧欺负,她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不是干等着被宰吗?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夫君……你,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为了脱离虎口,阮蛮蛮放下了脸皮,什么计策都使得出来。
她拉扯着苏祁尧的衣服来回摇晃着,小嘴儿里说的竟是惹人心软的话。
苏祁尧本来是想吓唬吓唬阮蛮蛮,看她以后还调皮不。
现如今,怀中的人儿媚眼如丝,坨红着小脸儿,竟说一些让他舍不得放手的话。
这,他哪里还招架得住?!
“乖,你醉……”
不等苏祁尧说完,阮蛮蛮勾住了脖子,像小豹子一样,冲着他的嘴唇咬了口。
“到底放不放?”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阮蛮蛮就不信邪了!
酥酥麻麻的唇瓣上,残留着一丝芳香。这芳香混着湿.热的温度,如同一种让人上.瘾到谷欠罢不能的毒药,迅速蚕食掉了苏祁尧的理智。
苏祁尧粗.喘了一口气,闷声道,“不放。”
阮蛮蛮有些懊恼,她不信苏祁尧不怕疼。
、
湿.热的唇.瓣刚.贴上去,阮蛮蛮还没有来得及‘撕.咬’,苏祁尧忽然被激活了内心深处的s.谷欠,将她反扑了回去。
“唔……”
阮蛮蛮一声娇.啼,彻底打开了苏祁尧的谷欠望。
苏祁尧迫不及待的将阮蛮蛮放在了床上,顺着她的唇角儿一路咬了下去……
阮蛮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不仅仅是觉得,这头好像被谁打过一样。恍惚中,她好像还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嘶……”
阮蛮蛮刚倒吸了口冷气,唇瓣就像是被扯破了一样,疼得她头皮发麻。
阮蛮蛮拍着嗡嗡响的脑袋瓜子,半坐起来的时候,裹在身上的被褥滑了下去,一股凉丝丝的冷风吹得她打了个冷颤。
阮蛮蛮抱肩去捂的时候,忽然觉得少点什么。等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寸不着缕!
“啊啊……”阮蛮蛮吓傻了,她裹紧了被褥,慌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幸好这时,苏祁尧闻声赶来,他见阮蛮蛮一副事后不认账的‘失忆’模样,他难过道,
“你该不会说,昨天晚上都做过的都忘了吧?”
“昨,昨天晚上?”阮蛮蛮傻了眼,看苏祁尧这副伤心欲绝的表情,活像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
“我,我应该没做什么错事吧?还,还有我的衣服呢?你能不能把它们拿过来?”
苏祁尧痛心道,“唉,果然,你就是个负心的女人!”
这是什么话?
阮蛮蛮越听越糊涂了。
“不是,你有话好好说,脱衣服做什么?”
苏祁尧不顾阮蛮蛮的劝阻,在她面前把腰带解开了。然后一层一层的打开衣服,直到露出里面那一身不堪入目的咬.痕。
阮蛮蛮如坐针毡,脑袋瓜子疼得嗡嗡响。她无法淡定了,指着苏祁尧身上那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东西,结巴道,
“这,这不是我弄得对不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阮蛮蛮在出嫁前,王氏有教过她洞房的事,但是成亲当天,苏祁尧没在家,她也无心去讨好名声不好的人。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看来,昨天晚上她……
完了完了,我怎么把他给糟蹋成那样了。现在该怎么收拾残局?
阮蛮蛮看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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