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打报告,就被苏祁尧给瞪了回去。
“没事,是钟大人的公子及侍卫受了伤。”
“真的吗?”阮蛮蛮见小蛋儿被吓得噤了声,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她凑到苏祁尧的身上嗅了嗅,除了有股子花香味儿,别的倒是没有异常的地方。
“那行吧,你们快去钟大人府上报道,他还在等着你们。”
苏祁尧带着队伍都走远了,阮蛮蛮的心里还在犯着嘀咕。
看小蛋儿的反应,分明是有事的,他是怎么蒙混过去的呢?
阮蛮蛮这个疑惑没出半个时辰,便从钟府那里得到了答案。
苏祁尧去钟府没多久,伤口就血崩了,一股子黑血止不住的往外喷。
阮蛮蛮接到通知后,她吓得几乎不会喘气了,就听到胸.腔里那颗发慌的心,怦怦怦……
阮蛮蛮跌跌撞撞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大夫摇着头出来。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阮蛮蛮拽着大夫的衣服吼道,
“我夫君怎么样了?摇什么头,我问你他现在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能把他治好了?!”
大夫满脸为难的解释道,“夫人,是我才能浅薄,没办法解了东吴的毒。您看看,要不然再找别人试试?”
“找谁?你告诉我该找谁?谁能救救他,谁才能救救我的夫君?!”
阮蛮蛮崩溃了,她趴在苏祁尧身边泣不成声。
那个噩梦,终究是成真了。
“唉,”大蛋儿一捶砸在了墙壁上,满脸都是悔恨,“都怪我,怪我没有用!”
“要是那时我能帮尧哥一把,以他的身手,也不至于会着了那些小人的道。”
“哥,这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孬种!”小蛋儿后悔死了。
早知道,他就把副千户当场千刀万剐了。现在可到好,他被钟大人关在了地牢里,反而不好下手了。
“不行,我去找钟大人,不把那孬种宰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回来!”阮蛮蛮抹了把眼泪,“去,现在马上去外面贴告示,谁能救了我夫君的命,我愿意用百两相赠。不愿意要银两,我愿意答应他任何条件!”
阮蛮蛮没了办法,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些人里面。
但是,当一个又一个大夫信心十足的走进屋里,没多久便摇头又说爱莫能助的时候,阮蛮蛮眼里的光芒越来越暗,支撑着她的那股力气,也随之被抽走了。
“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去休息?”
周文博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说了句,“我知道我说这话不好听,但是你心里一定要有个准备。”
“东吴的毒,只有他们能解。在西楚找到解药的机会,微乎其微。”
“你未免也太高看东吴了吧?我就不信在这若大的西楚国,会没有一个大夫能够解得了!”
阮蛮蛮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又被周文博刺激着唤醒了。
“我去附近几个村里贴告示,兴许会有些土方子管用。”
有些时候,村民们没有钱去看病,会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土方子。很多时候谁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会管用,但病就是被治好了。
阮蛮蛮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在附近几个村里的大街小巷,贴满了告示。甚至,她还学会了苏祁尧的那一套,从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那里买消息。
“我们村的阿伯,他啥病都能治得了。”
“真的吗?”阮蛮蛮问了这么多人,都说救不了。突然有人给了希望,她又有些'恍惚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那你能告诉我,你们村的阿伯,都治好过什么样的怪病?”
小男孩歪着头想了会儿,“阿伯他比较擅长解毒。有一次我爹被一条毒蛇咬了,全身都变成了紫黑色,村里好多人都说没救了。”
“这时候,阿伯来我们家了,他还给我爹吃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我爹身上的颜色就退下去了。”
“大概也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我爹就能扶着墙走路了。这不,今儿还去冰上凿鱼。”
听上去这位阿伯确实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阮蛮蛮又细问了几句,她还了解到,村里好多人上山前,都会从阿伯那里换取一些解药。只要是吃过他药的人,都能安全的下山回来。
阮蛮蛮心想,此人能解各种毒,这不正是他们一直在找的大夫吗?
阮蛮蛮喜极而泣,她杏眸里终于蕴出了开心的泪花儿。
阮蛮蛮又往小男孩手里塞了几块碎银子,让他赶紧带路,去请高人给苏祁尧看病。
谁知,小男孩将多余的银子,又退回去了。
他眨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摇头说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钱,就是看你跟我们不一样,应该可以帮助阿伯。”
“阿伯他对解毒非常痴迷,为了买好多药材,几乎都舍不得吃穿。”
话到这里,小男孩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希冀的亮光,他小心的问道,“如果阿伯真能治好你朋友的病,能不能帮他开个药堂?也许这样,他就肯多吃点,不会饿肚子了。”
阮蛮蛮讶然,她望着这个年仅四五岁的小男孩,愣了许久。
“这个要求很过分吗?对不起,那我收回去。”
“不,不过分,我觉得很合理。而且,我也很高兴你能给我们这么好的提议。”阮蛮蛮摸着小男孩的头笑道。
即便小男孩没有提这个要求,倘若那位阿伯真的救了苏祁尧的命,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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