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蛮蛮算是看出来了, 这人不但下..流到了极点,还有些变.态。她越骂,他就越兴.奋, 实属恶心。
阮蛮蛮选择闭口不言,压制着心里的慌乱, 飞快得盘算着该怎么逃出去。
钟邵元见阮蛮蛮迟迟不说话,顿时失去了调笑的兴趣。
“行了,我也累了。有什么悄悄话,等会儿咱们回府上了, 再单独的慢慢细说。”
这熟悉的口令, 让苏祁恒直蹙眉,他百般不情愿的朝身边人挥了挥手,叫他们把人拿下。
“什么狗.屁读书人?!学了一肚子的孔圣人之道,到头来还不是帮着外来的贼人,欺负良家女子。”
阮蛮蛮打从心里鄙夷苏祁恒,虚有其表的小人, 只会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放肆!”被退过婚的破鞋当街指责, 苏祁恒羞愤得胀红了脸。
“要不是你恬不知耻的乱勾.引人,他会找上你吗?”
“嗯?这句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钟邵元歪着头称赞了苏祁恒一句。
“哼, 说穿了, 你阮蛮蛮就是从骨子里犯.贱的女人!还装什么清高?”
苏祁恒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刚才看钟邵元的不顺眼, 现在觉得他这么做也没什么错了。
“来人啊, 钟公子要请她喝茶,把人带上。”
“苏祁恒!”阮蛮蛮恨毒了苏祁恒, 美目中蕴着熊熊怒火。
她从筐中拿出把剪刀来,冷眼指向了苏祁恒,
“好,既然你们苏家要逼死良家女子,做人神共愤的恶事,那咱们就一起去阎王殿,找阎王评评理!”
阮蛮蛮怕昨儿的事会重演,提前预备上了把剪刀防身。
没想到,今儿不但用上了,还是用在了苏祁恒这个虚伪的假君子身上!
苏祁恒没想到阮蛮蛮性子这么烈,当她拿着头对着他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头有点凉。
“快,快去把剪刀夺过来!”
“你们谁敢过来试试?”
握着剪刀的小手都在打着颤,阮蛮蛮深知她与这些人对抗不了多久。但是她不想认输,她不愿受这种人的欺辱。等会儿这些人真的扑过来,她就带着这帮杂碎一起下地狱!
两边的人你追我躲,迟迟没有个进展,钟邵元的耐心被耗光了。他对身后的西楚随从挥了挥手,不耐烦道,
“抓个女人都这么费劲,你们苏家到底有没有种啊?!”
阮蛮蛮见西楚人撸起袖子,活动了下筋骨。这抓人的架势,很明显就是练家子。
她连连后退,来回晃着剪刀做着最后得抵抗。
“给我上!”
一声令下,那些西楚人朝阮蛮蛮扑了过去。
阮蛮蛮吓得闭上了眼睛,但是内心的不甘受辱促使着她,不能坐以待毙!
阮蛮蛮不管哪里,举着剪刀乱捅一气。
“啊……”
“嘶……”
“好痛……”
满地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西楚人捂着伤口来回的打滚,他们像是遇到了魔鬼一样,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人。
阮蛮蛮还在举着剪刀乱戳,耳边忽然传来了句熟悉的安抚声。她以为这是死前出现的幻觉,抱着头,失声痛哭了起来。
“媳妇儿不哭,是为夫来晚了,是为夫的错。”苏祁尧心疼得将阮蛮蛮搂在了怀里,一遍遍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哭声止住了。
“不哭不哭,有夫君在,他们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毫发。”
犀利的目光,宛如淬了毒的利剑,飞速身寸穿了苏祁恒等人。
“苏,苏祁尧!”阮蛮蛮哇的一声,哭得好大声。
她紧紧地抱着跟前的人,就像是遇到了救命的稻草,惊慌不安的心里,终于有了寄托。
阮蛮蛮稍稍缓和了下情绪,理智也跟着找回来了几分。她抽噎着嗓音,揪着苏祁尧的衣服就往外走。
“我没事了,咱们回家吧。”
“嘿,还真是成了亲的妇人。想不到爷还有看走眼的一天,真是邪了门儿了。”钟邵元的心里直犯嘀咕。
虽说这女人不是雏了,可她勾.人的模样带着股子未□□的青涩。让他向来有只喜欢大姑娘的老把子,都按耐不住心性,咬破了规矩了。
“大胆刁民,你敢伤害我西楚的人。你们北凉是不是欺人太甚,以为我西楚没人,好欺负了?”
“夫君,我没事了,咱们走吧。”阮蛮蛮噙着眼泪,几近哀求着苏祁尧。
昨天她刻意隐瞒被西楚人欺负的事,就怕苏祁尧替她报仇。
说好听点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其实这就是中了他们的奸计。要不然西楚和东吴来这里做什么?为得不就是找个借口,举兵打进来吗?
挑起两国战争的罪名,他们决不能背!
“走?哈哈哈,小娘子,爷就喜欢你这天真又泼辣……”
话还没说完,啪啪两声脆响,打在钟邵元的嘴巴上。
谁也没有看到苏祁尧是怎么过去打的人,但是那震耳的动静可不是假的。
阮蛮蛮见钟邵元的嘴巴,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红肿成了两根肉.肠。她瞪大了水眸,无比震惊的咽了口吐沫。
“夫,夫君你的手疼吗?”阮蛮蛮掰看着苏祁尧的大手,下意识心疼了一句。
但是这些话传在西楚人的耳中,就变了味了,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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