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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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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继父(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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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衔枝慌忙照着记下的地址跑去, 忍着加剧的腹痛跑散了发鬓才到了一处老旧道观。四月里春盛,道观边上栽了许多海棠树,刚巧绽了些红花。大榕树上挂了许多红系带, 最底下悬一只铜铃, 风动, 铃动。

    她无暇欣赏这些美景, 绕着那祁大说的大榕树转了圈,眼前开始发黑,没注意便哐当撞上一只吊着红系带的铜钱。

    脑门叮铛作响,衔枝捂着头靠在树上唇色苍白,那铜钱来回晃荡不休, 眼见又要撞上她的脸,忽而伸出一只手,捏住铜钱在掌心。

    衔枝呲牙,那人递来一只黑药丸:

    “同我算的时间差不多。”

    她一听这声音,磨着牙一把夺过吞下药, 祁大笑了声。

    捏着手里的铜钱摆弄,慢悠悠打量她:

    “这么疼?”

    衔枝眼前的黑好一会才散, 闻言面色极差:

    “你想知道吃一颗不就行了?”

    祁大笑声更大:“不可能。”

    衔枝捂了会额头, 不想说话, 转身就要走。那祁大又叫住她:

    “裴小姐为何都不肯正眼瞧我?是怕了?”

    衔枝才不上他的激将法:

    “我要回去洗衣裳, 没空和祁大公子闲聊!”

    祁燮笑意不达眼底, 却有些揶揄:

    “令堂近日可还好?若是要进补,我这里也有百全大补丸。”

    衔枝登时停住脚,背着那一丛海棠树不悦道:

    “祁大公子偷听了那么久, 也真是很沉得住气。”

    她生起气来眸子凌厉, 很有些吓人的霸气侧漏。祁燮瞧得有趣, 手中折扇拍了拍:

    “家中弟弟不争气,做哥哥的也只能如此管教了。裴小姐这么急着走?不赏一赏此处美景,去观里算上一卦问问姻缘?”

    他展开扇子一角,遮住半张脸朝她暧昧一笑:

    “这满树的结缘带,皆是眷侣求得的姻缘。无名观什么都寻常,只姻缘最灵验。裴小姐早已及笄,该寻一门亲事了。”

    衔枝眉头一皱。她不喜欢这个人,却不能得罪,是以也干脆不搭理他,转身便走:

    “我没有嫁人的打算,更不可能给人家洗手作羹汤,祁大公子用不着拿我寻开心。”

    灰布衫的姑娘随手把鬓边散发撩起别在耳后,青涩的脸蛋迎着朝阳,上头一点细小的绒毛,配着白里透红的脸好似一只桃。她昂首挺胸,身量很高,英气的眉头不悦地皱起,比及寻常男子都不差,一点也不娇弱惹人怜。

    一瞧,就是个不安分于家的。

    瞧瞧那说的话,多离经叛道。

    祁燮偏头,一瞬奇异:

    “你不成婚?和你那继父睡一块?喔,大山上干柴烈火,轻易就滚到了一起。”

    衔枝脚步一顿,攥拳忍了会,猛地回瞪他:

    “祁大公子可不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地上扬起她踢开的尘土,祁燮掀扇子扇开,见她彻底被惹毛了,这才愉悦。同一时饱含一丝恶意,面色耐人寻味的讥诮:

    “若不是我及时来只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旷久了的一旦尝到滋味便忘不得,你再回去不过羊入虎口,迟早的事。

    他啊,毕竟是个男子。再君子也违背不得本性。裴姑娘,你不懂男人。男人只要脱了裤子,便再穿不上。”

    他桃花眼眯起,冒昧的目光上下肆意打量衔枝。衔枝抖了抖,他那些恶心的话,下三滥的眼神都叫她极度愤怒。

    衔枝深呼吸,瞪圆眼,狞声最后一次警告:

    “祁大公子把嘴巴眼睛都放干净些!莫要真以为人没有血性!”

    祁燮冷笑:“不干净又如何?这清水镇是我的天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给你些脸子真上房揭瓦了?”

    他忽然上前一步要抓衔枝的手,连带着飘荡许久的铜钱一起向前落下,地上叮当脆响,衔枝连忙要跑,不妨他脚程更大。

    衔枝忽地站定,在祁燮怀疑的眼神中忽然扬手,猝不及防给他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贱货!”

    祁燮的头一下随着力道偏向一边,不敢置信地怒目圆瞪。

    衔枝摸着麻痒的手,又趁机踹一脚他裆/下,却被突然反应过来的祁燮反手一把抓住脚踝往前拖,重重摔在地上。

    她慌忙蹬腿,祁燮面色狰狞,狠捏她脚踝,捏地衔枝吃痛躺倒在地。他才冷哼一声,捡起地上系带直接绑住她两条腿。

    衔枝狂扭,惹得尘土飘扬。祁燮捂着鼻子咳了两声,见她更挣扎,摸着疼痛的脸怒喝到:

    “再动就剁了!”

    “你这混账!道观门口还做这些畜生事!”衔枝甩腿蹬人脸,那祁燮也发了火,抓住两条腿往后倒拖,欲把人扔下去。

    衔枝怒骂不休,那祁燮听得头大,她的骂声活似炮仗似的炸耳朵,最后还是道观里的老道长耐不住了,开门出来劝导:

    “一对璧人,作何反目?这清净之地,不该生事端。”

    衔枝看见救星似的:“道长!他要杀我!求道长救命!”

    祁燮拧她脚:“我可不曾要杀你,道长,闲事莫管。”

    那一身毛都白了的老道长眯着眼扶住墙,沉默了会,忽地头一歪砸上门,摸了摸脑袋盯着衔枝脚上缀着铜钱的红系带道:

    “两位已经互许心意,不必闹得这么难堪。打女子者非君子,公子作何较真?”

    祁燮抓着脚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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