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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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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良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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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衔枝久等不回, 外头又开始催促,她急忙向前蛄涌:几步:

    “祭司?”

    那人却不知在想什么,兀自沉思。恰恰暖阳移位, 他的碧眼是上好的翠玉, 天光倾泻一丝进去, 便一下衬的一双眼流光溢彩。神秘诡谲。

    她瞧地几次差点被吸进去, 又低下脸干脆选择不看。裴既明胸腔中的气散了些,才垂眼冷睨她:

    “既如此有能耐,那也无需向我投诚。”

    雪白的衣角一动,这是要走了。

    缘何阴阳怪气?

    衔枝满头雾水,却知道这次绝对不能叫皇帝发现, 毛毛虫似的蠕过去腆着脸道:

    “祭司莫走!若有质疑我得救后再来解释!愿祭司予我这一次机会!从今往后我任由祭司调遣!”

    裴既明已经摸上门的手从善如流地收回两寸,刚刚好卡在那要碰不碰的边缘上,更卡在衔枝的心尖上试探。闻言,他心内冷笑。

    果真是个不要面皮什么都能胡诌的。

    他一时很有些不爽,斜眼一看, 那张脸上满是期盼,丹凤眼也没了锐利, 反而看上去很是纯良。

    可裴既明知道她心眼有多坏。

    这类似的招数人间那个楚衔枝可没少使, 直叫那徽太子栽了一个又一个跟头。最后坑死了自己。

    裴既明眼底淌抹迷雾似的幽暗。长指慢慢放下, 反手不知从哪取出另一只蛊虫。他不容反驳:

    “拿出诚意来。”

    白皙修长的大掌中躺一颗珍珠大小还裹在薄膜中的幼蛊, 正在眼跟前。衔枝喉头一紧, 沉默:

    “可能换种方式?我恶心虫子。”

    “嗤。”

    那人冷笑,当即便要收走,衔枝急道:“我吃!”

    大掌又勉为其难地降下来。可衔枝趴在地上, 够不着, 她瞥眼那蛊虫, 又睁圆眼看大祭司:

    “我吃不到。祭司大人不如将我的绳子解开?”

    裴既明闻言,一言不发就去开门,衔枝这才彻底放弃了耍花招的心思,匆忙贴去:

    “我吃!我真吃!”

    她扑腾着去撞他小腿,奈何手被绑地严严实实,身子如何也抬不得多高。那人好整以暇地候着,她也不好再耍心眼,只能费力地伸着脖子蹦跶。来回几次,次次都不成功。衔枝面色一沉,正琢磨要不要开口说什么,那人的手突然就来了。

    他不由分说掐上她两腮,掌中蛊虫顺势一扔,径直滑入了腹中。衔枝忍不住恶心,本能反胃呕起来,那手又松开,拇指改来摸了摸她下唇。衔枝当即就张大嘴要给他一口,那人悠然自得撤回手,摸了摸她的脸。似有愉悦:

    “乖。”

    门外皇帝已经按耐不住上来了,裴既明忽地一推门,出去寻皇帝说了几句私密话。那老皇帝神神叨叨看了眼偏殿,哼一声:

    “好吧,等这丫头好全了朕再来。回宫!”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跟着去了。

    衔枝听着外头声音,废了半天劲才挣脱了绳子,刚要走人呢,门被一把打开。

    明明该走了的太子又折了回来,衔枝仰头:

    “太子这是?”

    那俊朗储君关上门,盯着她看了会,目光停留在鼻尖那滑稽又可爱的一圈牙印上,莫名笑了:

    “大祭司救了你?弦知。”

    衔枝思索,点头。

    他伸手摸上她手背,扶她起来,一面道:

    “孤与你家小姐如今是一条船的人。弦知,你以为如何?”

    她感受着那若有若无捏她的手,登时恶寒,脸上冷肃:

    “待得小姐之令,弦知行事自会随小姐一同。”

    太子意味深长地握拳,轻掩笑意,忽地道:

    “有人说过么?你很美。”

    衔枝眼皮一跳,猛地将手抽回来:“太子殿下谬赞了。”

    他却不放过她,抬脚挡住去路,面色晦暗,不知藏了多少心思:

    “东宫缺一位良娣。孤与你家小姐并齐而行。虽达成共识,却还却一个牵连两船的绳结。孤不逼问祭司为何放过你,不过……”

    太子带着挑逗的目光正大光明落在她这张妖冶的脸上,勾起唇角:

    “孤从未见过长成你这般的,你生地很特别。孤断不会让你代替戚家小姐人我父皇后宫。你必定也不愿。孤替你挡了这一灾。”一块令牌被强塞进衔枝手里,那太子突然凑上她耳边吐气:

    “今晚来东宫寻孤。”

    衔枝手上登时青筋暴起,令牌硬是被捏地弯曲,那太子见她这浑身绷紧瞪大双眼的样,安抚:

    “莫激动,好好听孤的话,未来青云直上,必不会过得比你家小姐差。以后也不用一直杀人,刀口舔血。”

    她手抖着,却是想砸在他头上。

    刚想追出去还了令牌,那太子突然诶哟一声从石梯上滚下去,边上小厮赶忙来扶,一看,却是腿断了!

    这可不得了,不等衔枝还令牌呢小厮赶忙背着太子抄小路溜了。

    她出了口气,瞥眼石梯,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不久后听了消息的莜雨赶回来,见她无恙,吓地拍了好一会胸脯。

    到了晚上,衔枝瞧着这令牌若有所思。

    想了又想,这东西还是要还给那色鬼太子的。

    一说到这个,衔枝便来气。

    那人既为帝师,教地徒弟居然这样急色,好生不知恬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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