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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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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秋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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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枳迦初时不知裴既明舍半身血救楚衔枝这事。

    直到真正的世子回来的第三日, 他沐浴时气血不支晕在浴桶中,他急急去看,这才发现了手上惊心触目的蜈蚣一样的疤。

    那是谪仙的太子!那是天生仙缘的太子啊!

    旁人不懂, 自小伺候的枳迦怎会不懂。太子浑身都叫妖魔鬼怪垂涎, 道慈掌门当年直言太子之血可肉白骨, 须得小心藏着, 千万不可叫妖怪知道,否则定要引发大祸。

    他一瞧那疤,就知道太子至少也没了三中之一的血。

    苦苦哀求之下,太子才松口。枳迦直接拼凑了来去,当时便捶胸痛哭一场。

    “您怎么这样傻啊!”

    您只差将心剖给她了, 您什么都没有了啊!

    她呢,她可有半分在乎?

    “她早和她的驸马恩恩爱爱去了,宫里谁不知太女驸马整日黏在一块?!

    前日斗鸡,昨日打马吊,今日秋猎。哪个不是一起去的!她若真对您有过感念, 能这般对您吗?

    咱们许久没有碳火了啊,太子!您分血给奴才, 奴才好了, 您却病了, 但凡那什么劳什子的荣宠, 看重是真的我们日子会这样难过吗!那太女就是个佛口蛇心的罢了!

    奴才都醒悟了, 您怎么还执迷不悟啊?!

    奴才求您了,您放下吧!奴才托念霜姑娘关照关照,您别伤自己了成不成?”

    一室霜寒。裴既明拢了拢衣襟, 又是一声咳, 这回却是连着咳了好一会才停歇。

    他慢慢放下捂唇的锦帕, 削瘦的脸在万物艰难的深秋里不见多少神采。反倒是和这寂寥融为一体。

    窗上灰白一片。不见晴光。

    晋地的秋日好似就是如此空无。与温软水乡的绿截然不同,它荒芜地只剩蒙灰的青松。消人耐心,增人惶恐。

    枳迦日夜心焦。总是生怕他的太子同这寂静的灰白一样,了无生息地消失不见。

    外头有咿咿呀呀的歌声飘过。又是一息,忽得锣鼓戛然而止,戏已煞却。枳迦听着外头的热闹,心里发凉。

    他心疼地紧的太子却依旧那样波澜不惊:

    “我自有分寸,无妨。记得遣密卫来替。”

    *

    皇家猎场,正处京郊外的雁荡山。地势高,场地大,是秋冬季节里仅剩的枝繁叶茂的林子。

    楚衔枝同祁燮一人一匹乌骓马,并驾齐驱。祁小六并念霜在后头的马上。

    他们都是便装,然大晋的深秋已经开始寒风呼号。林子里更是尤其冷。楚衔枝便披了件狐裘,发不全部扎起,散一半在背上遮掩寒风。

    她近日力气渐渐恢复,瘟疫带来的病症似乎已经快要淡却。今朝不抹唇脂,也依旧鲜红一片。

    许是经了人事,眉眼间除却太女威严,还兼带两丝春色。往常十八女子大多已生儿育女。偏楚衔枝才成婚,年岁不小,可别有一种不同。

    这是祁燮从没见过的模样。

    他瞧地越发心动,怎么都看不够。

    思及洞房那夜浑身疼,却都了无记忆,祁燮便又开始遗憾。

    枉他仔细准备了繁多,毫无意识中用地一干二净。

    太女虽未说什么,这几日却不允行房事。他有些旷,却知道不好急色,免惹太女不喜。

    只是夜里几次看太女行动,似乎也很是不便。有时鼻尖还会传来旖旎的膏香,同他从前在外游历时见过的润谷膏很是像。

    他有些脸红。

    洞房那夜太烈了吧。那些药酒什么的灌多了恐就蹿了脑子。

    好在太女这两日行动自如,枪法练地更快。祁燮心头蠢蠢欲动。欲想今晚试上一试。

    这厢楚衔枝漫不经心地瞄猎物,松手便是一只獐子。

    祁燮笑:“不愧是太女,臣夫也打几只,今晚便烤来,定是鲜美。”

    楚衔枝由他去。猎了一通,便回驻扎好的营地。

    因是皇家猎场,安全地很。守卫大多在猎场外,免得扰贵人清净。

    这帐子也只搭了几个,余下的人都去外头住。

    吃过饭,猎场奴才送来水供洗漱。楚衔枝瞥一眼祁燮,他顿了下,笑着走了:

    “臣夫再去烤些鸽子来。”

    她也淡淡回以一笑,倒是颇相敬如宾。

    随后脱了衣衫入水,拿了面铜镜开始查探身上残存的痕迹。

    水声撩动,食指抚上脖颈上的那道牙印,蹙了眉。

    本该是个完整的牙印,这几日下来痂却长得逐渐扭曲,慢慢扭成一个说不上来的纹样,今日甚至开始往外蔓延出四条短痕。

    三个术士给不出因由,那太医更不行。

    她摸着那疤痕,思索着是否要抠下来。顺道往下点了点胸脯上的淤青。脸不由自主地青黑。

    “…”她本没什么胸脯子,裴既明那胆大包天的竟也不放过。那晚上对着大水银镜一洗漱,见浑身骇人的红与青,楚衔枝才知他到底有多疯癫,便是上战场都落不到这么密集的伤。

    照例挖药往上抹,抹到腿中间那块面色不甚好。

    楚衔枝也不知是不是该娇羞,不过周围无人,腿一抬大咧咧地迅速就了事。

    擦好身披衣,她揉着微湿的发尾坐下。思索这几日打完棒子,该给颗什么样的糖才不显得重视,但又可稍作安抚。

    祁燮在外头唤来了,打断她思绪。两人又一起吃了鸽子才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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