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奥斯汀很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致远哥,Sun闭着眼睛你也能看到他的眼睛像深海一样啊?”
林冬午笑说:“你懂什么,至于哥有透视眼好不好。”
“他有个屁的透视眼。”秦鸽说,“别听他胡扯,取了和诗人马致远一样的名字还真就以为自己是诗人马致远了,一天天的作的也不知道什么狗屁诗,前言不搭后语的,全是网上他的粉丝夸他的网络句子,东凑西凑就凑成一句说是自己作的。”
说着,秦鸽也忍不住笑了,“还好他不是生在古代,要不然作的诗比乾隆的多不说,我们现在要背的估计都是奇奇怪怪的诗……”
“切。”马致远鄙视的看着秦鸽,“这诗让你们作你们还作不出来呢。”
林冬午:“其实我觉得致远哥刚刚那首诗还是蛮不错的,那句子确实和Sun蛮配的。”眼睛像黑一样,皮肤像雪一样。
“看吧看吧,还是Winter有品味,既然这样,那就让伟大的诗人马致远——我本人,再为Sun作一首诗吧。”
说着,马致远就挪着圆滚滚的身子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对面,趴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盯着林秋水的脸看了起来。
好在他没流口水,要是流口水了,那场面才是惊悚。
奥斯汀他们做好准备等着听「诗人马致远」更好笑的诗句。
结果马致远诗还没琢磨出来,他们就先看到了门口走进来了一个人。
除了齐飞还能是谁。
看到来人是齐飞之后,三人立马就打开电脑专心盯着电脑,不敢再往对面看一眼。
马致远背对着训练室门口,因此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盯着林秋水看。
林秋水长的好看,脸好看身材好看,除了他的性格之外,他哪哪都是优点。
所以马致远想要为他本人来作诗的话,全身上下拎出来都是丰富素材。
马致远酝酿了一下,刚想开口,身后突然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再看,眼睛给你挖了。”
马致远狠狠哆嗦了一下,他本能认出了是齐飞的声音。身体本能的立马站直,比军姿还直,转身就看到齐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那双黝黑的眼睛阴沉沉的盯着他,马致远嘿嘿干笑:“老大,我是见Sun睡着了怕他着凉了,想着脱外套给他盖一下的,谁知道你突然就回来了,你来你来……”
随口胡扯找借口,马致远信手拈来。
齐飞愣愣的吐出话来:“滚回你自己的机位。”
“是!”知道齐飞是个占有欲多强的人,马致远也不敢哔哔别的,麻溜的滚回自己的机位坐好,旁边的秦鸽见他那怂样就忍不住坐在机位前偷笑。
马致远骂道:“笑个屁啊你!”
秦歌憋着笑,小声说:“看吧,老大都觉得你碍眼,可见我平时有多忍你了把。”
其实他没觉得马致远碍眼,反而觉得队里是马致远和他性格最契合。
但他就喜欢说话怼马致远,怼马致远这件事算是他无趣的人生中的一抹调味剂。
“呃……”马致远无语的白了他一眼,又转头往对面看去,林秋水背上已经多了一件外套,显然不是林秋水自己的,再一看,齐飞身上只剩一件打底毛衣。
奥斯汀和林冬午有些奇怪的看看林秋水又看看齐飞,从齐飞第一次去青训生训练室开始,奥斯汀总是莫名的觉得两人之间的磁场不太对劲,不像是一般好朋友、好兄弟的那种相处,他们两个之间更像是存在着一根看不到摸不着的线,这根线将他们捆绑着。
然而他们却并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反而还有点享受、甚至黏糊。
但奥斯汀天生单纯,反应也略迟钝,因此他怎么也还是想不明白两人之间那意味不明的磁场是这么一回事。
盯着林秋水看了几秒,奥斯汀这个憨憨又凑到了马致远那边去。
奥斯汀:“致远哥,你刚刚不是再作一首诗么,还没想到啊?”
“呃……”马致远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这个时候谁还会想着作诗啊,他刚刚差点都被老大吓尿了都。要不得他机智,估计他现在已经鼻青脸肿了。
可秦歌偏偏不放过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当然想到了,毕竟你致远哥可是大名鼎鼎的诗人,别说作诗,就算现场作曲一首他也能张口捻来。”
“对啊,我确实是想到了……”马致远咬牙切齿的看着秦鸽,“而且这首诗还是专门为你King哥作的,他的专属诗,此诗绝无仅有,用词之精美,意境之浪漫,哪哪都很符合你King那高雅的气质。”
秦鸽怼了自己,马致远怎么能不报复呢,搞秦鸽这件事也是他憨憨人生中的一抹重要的调味剂。
奥斯汀顿时就来了兴趣,直勾勾的盯着马致远。
就连秦鸽也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向马致远。
他倒要看看,马致远这家伙能给他作出什么专属的诗句。
林冬午:“预备,开始,请致远哥念出您刚刚为King哥作的、用词之精美、意境之浪漫、哪哪都符合King哥的诗。”说完,林冬午就先忍不住笑了。
“等等,我清清嗓子先。”马致远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嗓子,随后伸出他的右手,抬头四十五度看天,慷慨激昂的开了口:“床前明月光,秦鸽推开窗。什么都不穿,被人看光光。”
马致远念的很慢,一本正经的像在念《静夜思》的原诗,每一处的停顿、洪亮的声音等等都颇有古代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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