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湿漉漉的,白天也见不着几个行人,这会儿将近午夜,挑着旮旯角落往里钻的,不是想被抢就是想抢人。
严谨把烟掐了,警惕地回头扫了眼。
那人背着光看不清长相,大背头跟貂毛似的油光水滑,身材挺高大,目测比他还高了半个头,这么热的天竟然穿着件长袖衬衫,下摆扎进裤腰里,这视觉效果,胸部以下全是腿。
恐怖片里的惊悚画面在脑子里拼出了一个九十宫格。
严谨连忙转身往超市后门走,生怕慢了一步,那人就会从背后抽出一把手术刀给他来个开膛破肚,然后脱掉带血的衬衫,若无其事地从巷子的另一边离开案发现场。
三步并作两步飙到铁门前,门缝里的塑料瓶已经被挤到了外头。
“操!”严谨拽了拽把手,铁门纹丝不动,竟然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