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小丫头,你说这话心虚不虚?”
顾灼头偏向没受伤的那一侧,好让傅司简更容易给她上药,嘴里还嘟囔着:“不心虚。”
她当然知道傅司简方才那声音温柔得过分,不过是看他包扎伤口时表情凝重,不想让他更担心,她才装模作样地发脾气想让气氛轻松一些。
这道伤口不重,添在白玉似的一点瑕疵都没有的脖颈上,看起来甚至有些冶艳。
可看在傅司简眼里,只觉得刺眼。
那伤口虽浅,可却是伤在脖子上,稍偏一分就容易有危险。
“怎么划伤的?”傅司简的声音比刚才还温柔低沉,唯恐再被小姑娘说“凶”。
“肚兜被扯下两块布穿着有些磨,我就把挂在脖子上的系带划断了。”顾灼说这话时,男人正用手指打着圈给她涂药,指腹上的薄茧磨得她脖子有些痒。
傅司简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
他不晓得女子的肚兜是什么样的,也不晓得是怎样穿的,可他这时偏偏是上完药抬起头,于是就瞧见被顾灼随手扔在地上的——
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