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哪里还能说话。
裴衍之重新打开一瓶药,道:“你方才不是在问我蛀虫的事吗,继续问。”
还能这样?
傅吟惜忍着疼,无奈地跟着问道:“你,你们口中的蛀虫到底是谁,还有为什么,为什么还会与我二哥扯上关系,嘶……轻点!”
裴衍之手下一顿,回道:“蛀虫便是之前王府侍卫里的奸细,同时他也是怂恿宣王行刺那人的手下。”
“抓,抓到了?那,那他是谁的人?”
裴衍之见她渐渐分神,这才继续手里的动作,说:“你猜是谁呢?”
傅吟惜心里不由大喊,她猜,她若是猜得出,那前段时日三法司还需要审问得如此辛苦?
“我,我不知道。”
裴衍之故意反问,好让她分出更多的心思在另外一件事上,此刻听到她这么回答,便知自己的决定没错。
“蛀虫是荣王的人,不过怂恿宣王的则是荣王的母妃,贤妃。”
“贤妃?”傅吟惜不由听了进去,疑惑道,“她,她怎么能让宣王如此听话?”
“宣王幼时曾养在贤妃膝下,对她也颇为恭敬,依据王府中的奸细所言,贤妃能够成功让宣王行动的理由,是说长子为储乃是天理。宣王本就容易被人哄骗,三两下,也就被哄得动了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