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是付星宇的连襟……”
“没用的人!”
付善泷对记东源的评价就是这么一句‘没用的人’。上辈子他一个不小心让这个投机取巧的家伙钻了空子,这辈子他提前将人给隔离开来,经过十几年的发展,记东源的摊子和十年前
没多大变化,足以充分说明这家伙就是个投机分子,论实力和才干也就普普通通吧。
这样的人,就算是付家子弟,他都不会给机会,更何况一个隔了几层关系的无关紧要的人
盛杰垂下眼角‘呵呵’笑了一声。
不出意外,记东源在快要靠近之前被人拦下来了。他跟保镖解释着自己的身份,保镖在没有接到太爷的命令之前就是不肯放他过去。
记东源明明看到那两人的眼神瞟到自己了,现在却把他当做透明人,他的心里涌起了强烈的不满来。
就算是比他地位高、权势大、有钱财,也不至于这样目中无人吧!
他在这样想的时候忽略了自己也是如此对待不如他的身边人的。
刘清看到老公被人拦下,带着行李走了过来,扯着嗓门一阵乱喊:“怎么着?亲戚都不认了!你们付家人也太嚣张了吧!上回把我家亲戚赶出去,这次我们老公好心上前打声招呼都被无视,有你们这样做人的么?”
记东源的脸都快要被他这无脑的老婆给丢光了。本来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她这么大嘴巴地嚷嚷开,谁都知道他被人给拒之门外了。周围那些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记东源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是个好面子的男人。在他的意识里只有自己比得过别人时才会如此高调,不然,他向来都是低调而谨慎的。
“清清!”记东源拉住了刘清的手,“咱们走吧!”
“走什么?是他们的错。”刘清有点儿无理取闹的意思了。其实这种事真说不准是谁的错,你可以求见对方,对方自然可以不见你,刘清非得把这种事升华到做人处事上面来,场面就不好看了。
“抱歉,付先生!”记东源看到付善泷的目光淡淡地瞟过来,赶紧捂住了刘清的嘴。
刘清被记东源生拉硬拽给弄走了,一直拖到远一点的地方,才放开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无礼。”
刘清瞪圆了眼睛,“我?我无礼?你也不看看我是在帮谁?”
“行了!”记东源烦躁地斥了她一声,“大呼小叫的,丢死人了。”
刘清被教训了一顿小姐脾气犯了,挎着小包扭头就走。
记东源懒得去哄她,回头看了一眼付善泷和盛杰所在的地方,暗暗地磨了磨后槽牙。
神气什么,如果不是十几年前记家在国内的生意出了点差错,凭他的实力现在哪里用向这两个陪笑。
刘家的面子看来还是不行。既然如此,刘清就没什么用了。
记东源这么想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一位老外接近了那两个人。
意外的是,那老外被允许靠近他们了。
这一旦有了对比,伤害就更加严重。
原本只是有些淡淡恨意的记东源内心忽然被一股强烈的仇视给侵占,他稍稍往暗处走了走,一直都在关注那边的情况。
堵住付善泷和盛杰的正是昆兰。
这位公爵这两天来伤透了脑筋。维利那边只需要再找到三个拥护他的人,目前的局势就能发生变化。
维利那人就是个鼠目寸光,贪图享乐的小人而已,昆兰很不待见他,老大公离世之前也曾说过,如果找不到当年那个孩子,宁肯结束立宪制都不能将王位传给维利。
维利目前正在积极地向‘广正’寻求合作,他已经尝到了甜头,这个来自东方的大财阀在短短一天之内帮他拉拢到三方助力,他相信,只要对方愿意,再拉拢三方也不成问题。
昆兰公爵也是直到刀子架到脖子上,才不得不承认,付善泷这人可以和他相媲美。
他这次来见这两位,就是为了来‘和解’的。
当然,‘和解’是为了让付善泷别在这种时候掺和他们公国的内务,至于,东方美人儿,他该追的还得继续追。
之前他单单为了得到盛杰,现在,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能够战胜和他差不多实力的付善泷,也是一种强者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