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言澈绞着手指头,“就找了份工作。那个镇子只有两家有车,其中一户承诺只要我们给他刷房子,他就开车送我们回去。我们昨晚就住在他家来着, 没想到这么倒霉, 那偷车贼就是车主大叔的儿子……”还白白给他刷了一天的房子,他们真是两个大冤种。
还干苦力了?
宗先生心疼地抱着小未婚妻低声道:“怎么不想办法联系我?”
一说这个,言澈顿时委屈了, 气鼓鼓道:“你还说呢!我昨天中午就给你打电话了, 一直关机, 今天早上又打,又一直在通话中。”
宗以牧惊讶地拿出手机翻看通话记录,昨天手机调成飞行模式了, 一下飞机手机上有十几条未接来电,都是通报言澈失踪的,他并没有一条条回过去。
“是这个吗?”宗以牧翻到一条早上连续打了好几个的未接来电, 当时他正和保镖通话,这个陌生号码在昨天中午也打了三次。
言澈也不知道警察大叔的号码, 不过时间是吻合的,便点点头,“就是这个。”
这下子宗先生可懊恼坏了,“对不起。昨天在飞机上调成飞行模式了。”要是他接到了电话,言言就不用受苦了。
言澈连忙摇头,“是我该和您说对不起才对,都是我们太任性了。”他心疼地摸着宗先生憔悴的脸,“您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了, 还是赶快睡一会儿吧。”
心里绷着的弦松了下来, 疲倦一下子席卷而来, 宗以牧把座椅调平,让言澈靠在自己身上,在宗先生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中,两个人沉沉睡去。
回到庄园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言澈在浴室里呆了足足四十分钟,把自己重新洗的又香又白。
晚上睡觉的时候宗以牧一直保持着浅眠,担心言澈白天受了那么大惊吓,晚上会做噩梦或者发热。
结果言澈扒在自己身上睡得沉沉的,一点不适都没有,反倒是任溪那个臭小子,次日早晨被佣人发现发了热。
医生一直在庄园待命,及时上前给了一针。
“小溪又发烧了?我去看看。”言澈一醒过来,听到消息就要去看任溪,结果发现自己的手臂就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稍稍握拳就酸疼得厉害。
颤颤巍巍地下了地,两条腿不停地打着摆子,他试着走了一步,小腿肚子又胀又疼,一下子就往前扑去。
幸好被宗先生即时接住了,不然就要脸朝地趴在地板上了。
“先生,我怎么全身都这么痛啊?呜——”言澈要疼哭了,不动还好,一动就疼。
宗以牧把他抱回床上,“可能是昨天干活儿干的,你平时太疏于锻炼了。”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医生过来给他看看。
医生仔细地检查了言澈全身的各个关节,最后得出了和宗以牧一样的结论,“是乳酸堆积导致的,休息几天就可以恢复过来了。”
言澈浑身软得和面条似的不敢使力,在宗先生的帮助下完成了洗漱和换衣服,然后又被抱去任溪的卧室探望病号。
回到房间后,言澈被宗先生摆成平躺的姿势。
言澈看到宗先生把自己的左腿抬起来,“先生,你这是做什么啊?”
“给你拉伸一下,这样会好得快一些。”说着,宗以牧就握着言澈的左脚往回掰,拉伸他大腿后侧的那根筋。
言澈的上半身猛地一挺,“啊!!”
“啊!!”
几下之后,言澈实在是受不住了,这也太疼了吧?“先生,不要了,好疼……啊!!”
宗以牧捏着手里的小细胳膊满头大汗,“言言,你稍微忍一下,等拉伸完就不疼了。”
平时温柔体贴的宗先生此时冷酷地吓人,任凭言澈怎么求饶都不为所动,拉伸完又给他按摩肌肉,一双大手就和老虎钳子似的。
等到宗先生收起老虎钳子,言澈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动一下胳膊,看看有没有好一点?”
言澈浑身虚脱地躺在床上,闻言听话地抬抬胳膊,“咦?真的好一点了欸。”他又活动了下腿,还是疼,但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先生,你好厉害诶。”
“嗯。”宗以牧含蓄地点点头,乳酸堆积这种事对于常年健身的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中午吃饭的时候,言澈看着餐桌中央的奶油蛋糕叹了口气。
查理和他说了他才知道,昨天庄园里也给他准备了生日派对,而且宗先生还特意提前结束了工作赶过来陪他过生日。
一想到自己原本会在先生的陪伴下度过一个完美的生日,言澈就懊恼地想哭鼻子。
宗以牧一眼就看穿了小未婚妻的低落情绪,抚着他的脑袋安慰道:“以后每个生日我都陪你过。”
“嗯嗯。”言澈感动地点点头,“您的生日我也陪您一起过。”
“以后不可以这么任性了。”
“嗯嗯。”
“离任溪那个臭小子远点。”
“嗯……嗯?”
在少年老成的宗先生眼里,任溪就是个深度叛逆儿童,从小到大就没让家里人省心过,如果一件事有n个解决方案,他百分之百会选择最惊世骇俗的那一个。
宗先生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让小未婚妻和他走得太近,万一被带坏了怎么办?
言澈想起了小伙伴的殷殷嘱托,小心翼翼道:“先生,这次的事情小溪他也是好意,您就不要和他计较了嘛,好不好?”
“不行。”此时的宗先生就好像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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