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吓成这样?”
心中愤怒,就要对这几个人使手段,还没等下手,只见首领走到了他眼前。驭虫使就仿佛如同他那些被吓的四处逃窜的黑甲虫一般。
一夜,兵荒马乱的过去,眼见天色熹微,宗朔才得以回到帅帐。
本想着与今夜的“功臣”道个谢,那一声狼嗥及时又兵不血刃的解了中军危机。
神异而幽秘。
但宗朔一进偏屋,就见阿曈已然睡熟了,只是与往日裸腿赤膊不同,他叫被子把自己裹一颗仿佛要吐丝的蚕茧,睡梦中还兀自奋力的往外挣扎。
宗朔半晌无言,最后,却趁着阿曈睡熟的功夫,走到这个小脑袋面前,在他头顶不断巡视。
看着少年浓密的发顶,宗朔没忍住的一晃神。
他难道看错了?
于是,又伸出带着沉厚刀茧的手掌,在阿曈的软毛脑袋上,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