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华就是故意的,姜槐脸色漆黑,不仅故意,还半点都不顾及乐妩的心。
将那些死物与她相提并论。
这他能答应吗?当然不能。姜槐轻柔捧起心爱女人的脸,看着少女强忍的泪意和“我不要被当作物件一样交换”的努力辩驳,心疼不已。
他承诺道,声音沉稳有力,“放心,我不会将你交给他的。乐妩,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魔后的位置被你承包了。”
“我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的。”
“姜槐,你,你怎么这么霸道。”少女听的粉面含春,在长久的不安中仿佛重新找到可以停靠的港湾,顿时破涕为笑。
美人梨花带雨美,但眉眼舒展后的娇俏妩媚更让人动心。
她仰着脸,纤细睫毛微微颤动,在眼睑处投下细碎的阴影,全心全意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芙蓉面,柳叶眉。
唇色粉嫩诱人。
姜槐嗓子有些发干。
“乐妩。”
“姜槐。”
姜槐莫名觉得大脑有些昏昏沉沉,不受控制起来,昏黄烛光中,气温升高,两人越凑越近。但就在快要与心上人呼吸交缠的时候,他突然偏过头,慌忙向后退去。
视线触碰到少女微微瞪大的双眼,也只能露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歉意微笑。
青年发现他根本……亲不下去。
不仅不能,甚至还想夺门而出。
美人在怀,温香软玉,我却无动于衷。
姜槐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
不,不可能的,他才几千岁,风华正茂,绝对不可能是那样的原因。
姜槐逐渐陷入自我怀疑。
但时间不等人,下一刻,他就被身后的霁华踹了个趔趄,对方冷冷道:“色/欲熏心。”
“你这是嫉妒!”
“呵。”
双方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溅。
一个魔尊,一个天帝终于在此时忘记了他们是在偶然听到妖界侍女谈论妖皇为了那个白姑娘送走余诺公主后,打晕侍女,偷偷一路溜进来找人的。
他们的打斗瞬间就惊动在外值守的侍卫。
眼见出现异动,侍卫们不敢犹豫,连忙派人告知陆大人。
陆大人来了看见是天帝和魔尊,沉默了下,发现劝不动,又让人去找妖皇。
于是正要就寝的风沅听到了侍女焦灼的呼喊:
“陛下,出事了,天帝跟魔尊为了白姑娘打起来了。”
哈?
等到她赶过来时,斗争早已进入白热化,越来越激烈。风沅刚抬眼,就看到姜槐飞上屋顶,足尖一点,房子便塌了一半。霁华落到另一处,又一点,房子再塌一半。
“……”
期间还有熟悉的仓惶尖叫声,“你们不要再打了啊。”
围观妖族都要看傻了。
再打下去,她的宫殿就没了。
风沅忍无可忍,迅速给其他地方布置了个结界,确定不会被波及后,飞身上前,加入其中。
几乎未加思索,她就选择站在霁华一方。
毕竟以姜槐的功法,空旷处打是双方都很爽,但在这里打,爽的只有对方,她的宫殿是一点都不爽。
每破损一处,风沅都觉得肉疼。
二打一,另一方迅速落败。
也许是不服气与接连被欺骗的怒火,魔尊在落地后依旧没有停手,反而调转方向只对妖皇出手,一招比一招凌厉,一下比一下咄咄逼人。
风沅被打出了火气。
她也毫不犹豫回击过去。
现场瞬间变成了魔尊和妖皇对打,天帝被晾在一旁。
但越打魔尊脸色越难看,妖皇神情越微妙。
原来上次忘川河的比试不是错觉。
风沅估量了下,姜槐的实力在后退,或者说用不出全力。
她看着对方不知道是恼还是羞的通红,寻到疏漏,便将青年击落于地。就在她准备再补一掌结束这场斗争,放下警惕时,一个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挡在姜槐面前。
风沅下意识就要收手,但来不及了。她只能尽量不断收回法力,毕竟那一掌打姜槐没什么问题,只是痛一段时间,可打在冲出来的白乐妩身上,估计当场要去半条命。
到时自己也要被牵连。
再加上上次才被那股奇怪的力量警告过,风沅还不想冒这个险。
她将法力收到对方能接受的程度。
确保不会有太大损伤。
但风沅没想到,对方没有受伤,倒是她被戳了一剑。
不知道何时来到妖界的祁言提剑而立。
不仅是风沅被刺懵了,连呆在一旁还来不及感动心上人挡在面前救自己,正沉溺于自己居然输了的世界中的魔尊也懵了。
特别是在看到妖皇又回了一掌,将人打出去后,魔尊更懵。
他有点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祁言和风沅不是……那种关系吗?
莫名其妙沦为背景板的天帝倒是莫名其妙松了口气,“果然还是姜槐在胡说。”
但很快,霁华就感到这口气松早了,不说他们擅自潜入妖界,在人家地盘打斗,光是与半路杀出的祁言绑定,默认跟对方站在一起这点。
今晚估计无法善了。
果然,风沅带着一帮人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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