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回去的时候看见姐姐坐在亭子里, 似乎变成了一座石雕。
她急忙跑过去,还不等她开口说话,温望好就幽幽的看着她, 语气十分哀怨,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我在这里等了你快一个半小时了。”
大冬天的,虽然亭子里面有火炉, 可是一个人看着鹅毛大雪飘着,还是过年,她简直想抱抱可怜的自己。
不是说就去放烟花吗?什么烟花需要放一个半小时。
想到这里温望好的眼神更幽深了,“你们做什么了?”
温望舒有点心虚, 她走到姐姐身边坐下,有些讨好的拉过她的手, 语气飘忽,“……我们没有做什么啊。”
“呵呵”, 温望好无情的抽出手, “你哄小孩呢?为了给你们打掩饰,你知道我瞒的有多辛苦吗!”
幸好纪临聪明,用麻将把大家给缠在屋子里了, 不然两人还能在大雪下卿卿我我?啊呸!
温望舒再一次拉住她的手,眼中冒出可怜, “姐姐, 对不起, 下次不会了。”
“那你和我说说你和季清河做什么了?”她激动的有点坐不住, “你们是不是亲亲了?”说着她还撅了一下嘴巴。
温望舒:“……”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姐姐就是想知道两人到底做了什么吧!刚刚都是装的。
“……没、没有。”
“骗人!”温望好直接抬起她的下巴, 猛地靠近她, 认真的端详她的嘴巴, “这么肿,还说没有亲亲,你被季清河带坏了。”
温望舒快要跳起来,急忙解释,“没有没有!不是他!他没有带坏我!”
温望好愣了一下,“望舒,你怎么这么激动。”
温望舒挠挠头发,无措的擦擦嘴巴,有些固执的解释,“不是他带坏了我,是我想要亲亲的……”
“所以,你是担心我会对季清河留下不好的印象吗?”温望好不会承认,她心里有点酸,虽然很高兴望舒找到喜欢的人,可是她对季清河那么体贴她真的醋了!
温望舒迟疑的点头,低头弱气的解释,“是我想要亲亲的。”
清河哥哥那么好看,她都想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亲亲是肯定的啊。
温望好哼哼两声,突然拉起她的手,“你的手套怎么回事?”
兔子手套的一只耳朵从温望舒的口袋里露出来,温望好顺着耳朵提溜起手套,看着莫名其妙少了一只耳朵的手套,在温望舒面前晃了晃。
她突然觉得自己对望舒的认识实在是太少了,“你们玩的还挺激烈。”
温望舒一把抢下手套,她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不出来,季清河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居然愿意和你玩亲亲的那么激烈啊。”
别问,问就是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看看两人到底做了什么,能把兔子耳朵都给亲没了。
温望舒捏着兔子耳朵,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温望好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温望舒气鼓鼓的抬头,重复强调,“不是玩!我们不是在玩!”
温望好怔怔的看着她,圆圆的眼睛里面居然有点生气?!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克制不住的揪住她肉乎乎的脸,捏了两下,“怎么了?我说你们在玩你生气了吗?”
温望舒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温望好听不懂的东西,她笑够了才松开,温望舒揉揉脸,认真解释,“我们不是在玩,我们在很认真的谈恋爱。而且,明天他就会来家里见爸爸妈妈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温望好不信。
“再说十遍也是一样的,明天,清河哥哥会来见父母,我们要见父母了。”她忍不住笑起来,脸上浮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还带着一丝甜味。
温望好抽抽鼻子,不是甜味,是她信息素的香味。
温和又甜蜜,似乎是槐花花蜜都渗了出来。只是说起他要来就克制不住的释放信息素,温望好想不出两人领结婚证的时候她得多兴奋。
温望舒看见她惊讶的表情,心情突然就好许多,她知道愿意见父母说明什么,那是两人感情的进一步,代表着他们对于组建一个家庭已经有了想法。
在她心里,季清河早就是她的Omega,是将来会和她一起出现在红本本上的人。
温望好见她笑的甜丝丝的模样,轻轻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太冷了?”
温望好冷漠摇头,“牙疼!”
……
新年第一天,温爸爸一大早就带着一家人先去祭拜父母,温望舒没想到还有这个,有点着急。温望好给她解释了一下,得知季清河也要去祭拜祖先,她松了一口气,还是给季清河发了一个消息。
一行人到墓地的时候天才蒙蒙亮,就像季清河曾经和她说的那样,不管是温家还是乔家,留下的亲人都少的可怜。温爸爸把要祭祀的东西准备好了以后,就拉着望舒一起跪在了墓碑前。
“这里面躺着的是你的爷爷奶奶,你出生的时候他们还在,现在他们知道你好了,一定会很高兴。”
温爸爸看着她有些懵懂的眼神,忍不住轻轻的摸摸她的头,“磕头吧。”
温望舒看着墓碑上笑的和蔼的黑白照片,端正的磕了三个头。
人类真的很神奇,即使生命没有了,但是只要还有人记得,似乎就一直活着。
温爸爸看着墓碑沉默了很久,大家都没有说话,直到他轻轻的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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