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迹岩借着陈西亦的力, 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惜他贼心不死,吃定陈西亦心软,顺势用自己的手掌摸了陈西亦的手背一把。
陈西亦脸皮跳了两下, 看着对方起身缓慢的姿态, 猜到对方大概伤到了哪里。
怕二次摔伤, 给蓝迹岩落下个终身残疾,陈西亦没有将他再次摔在地上。
只是这位蓝先生记性这么差,又这么爱动手动脚, 陈西亦只好再给他点别的教训了。
手上一使力,蓝迹岩顿时感觉自己被陈西亦握着的那只手都要被对方捏碎了。
蓝迹岩费了好大劲,才没有让自己做出龇牙咧嘴的丑态来,不过他的脸皮仍然是不受控制的抖动几下。
陈西亦看到了效果,面上露出满意的柔和笑容, 彬彬有礼的对蓝迹岩道:“蓝先生可是要记住了, 我这个人浑身带着刺。”
短兵相接,蓝迹岩头回体会到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吊着脸没好气的道:“陈先生身手不凡,今天领教了。”
陈西亦点了点头, 松开了蓝迹岩的手,:“我还要在这里等人, 就不留蓝先生了。”
蓝迹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披着温顺羊皮的恶霸,折腾自己一通不说,还要将自己赶走。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有点行动不便的样子是谁造成的!
几乎是怀着自虐的心情, 蓝迹岩问陈西亦, “你也会这么对盛碏吗?”
陈西亦瞥了眼蓝迹岩身后的大楼,道:“你不是看见了吗?”
他怎么会对盛碏动手, 真要动手也不是这种动手。
蓝迹岩生生吃了这碗狗粮,面色又青了几分,“好,好,好!希望你们感情能一直这么好,也希望你能一直让盛碏喜欢!”
哼,处在他们这个地位,哪里会有长情二字?
“我们的事,就不劳蓝总费心了。”
蓝迹岩朝着身后看去,只见一袭深色大衣的盛碏走了过来,风轻轻吹起他的衣角,显得他风度翩翩。再配上那张高鼻深目的俊脸,说成是天神下凡也不为过。
蓝迹岩本来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比盛碏差,可是现在对方这么衣冠齐整,而自己刚从地上爬起来,料想形容不会太好。
再去看陈西亦,只见他支着一双温柔笑意的眼望着盛碏,而盛碏也情意绵绵的回望着他。
四目交汇之间,似有暖流流过。
蓝家太子爷输人又输阵!
盛碏身后走出一位提着清洗工具的工作人员,他用外语叽哩哇啦的询问盛碏需要清洗的地方。
陈西亦接了一句,然后指着蓝迹岩身后道:“就是这里。”
清洁工人赶紧拿着自己的清洁工具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将那滩冰淇淋渍处理得干干净净。
一会儿过后,地面洁净如新了。
清洁工退场,盛碏走到了陈西亦面前,将蓝迹岩的视线彻底挡住。
“呵!”
蓝迹岩见到盛碏这种占有欲极强的样子,控制不住的浮起了一个冷笑。
盛碏回头看了眼陈西亦,目光中带着关切和呵护。
陈西亦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摇摇头道:“我没事。”
有事的那个站在你对面。
见着心上人没事,盛碏回头对着蓝迹岩道:“还没来得及恭喜蓝总即将成为刘家的乘龙快婿,这次出现在M国,想来是好事将近?”
先不提蓝迹岩如何反应,陈西亦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别开盛碏的手臂,从一旁歪出头来望着蓝迹岩。
那目光里的意思也很好懂——你都要结婚了,还来外边找情人!
可能是陈西亦的目光里谴责意味太浓了,蓝迹岩一瞬间都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质疑。
可是随即他又为自己辩解,圈子里的人谁不是这样的?婚姻本来就是为了缔结利益关系,谈什么狗屁感情?
再说感情有利益可靠吗?
这边盛碏有些嫌陈西亦看蓝迹岩看得太久,当下回过身来,将陈西亦的头又拨了回去,让他老老实实的藏在自己身后。
不准他见自己的情敌!
蓝迹岩受不了他们两个这股腻歪劲儿,而且隐隐作痛的尾椎骨也在提醒他,自己从陈西亦那里靠武力值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不过嘴炮该输入还是要输入,尤其是他看着盛碏那副情场得意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爽!
“陈西亦!”蓝迹岩大喊了一声,“现在你选择了盛碏,不要以为他和我不同,终有一天你会发现,他和我也没什么区别。”
陈西亦想要嘲讽回去,可是发现盛碏按在自己头上的力量,丝毫没有减弱。
虽然力气不大,自己要挣脱也很容易,但是陈西亦心想,就由着阿碏吧。
果然下一刻,盛碏毫不客气的道:“盛某自认与蓝总并无半点相似之处,何况蓝总感情经历如此丰富,盛某却讲究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这简直是二次伤害蓝迹岩,就差没直接说他花心滥情,而他盛碏用情专一。
“好好好!你们一个身手不凡,一个口才了得,我是奈何不了你们!”然后他恨恨的看着盛碏道:“盛碏,我等着看,看你怎么哄你的小男友!”
盛碏矜持的颔了颔首。
“不劳蓝总费心。”
蓝迹岩气的不行,大力的甩了甩衣袖上的冰淇淋渍,扬长而去。
察觉到盛碏手上的力道松了,陈西亦自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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