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申却是不知道自己宝贝儿子的算计, 没好气道:“喊他做什么!那个逆子,白白地将他叫来扫兴!”
“正申………”
陈厚泽喊了一声,示意他差不多得了。
他何尝不知道儿子对于自己直接跳过他这个做老子的将集团交由孙子陈简昭接管, 心下老大不满。
因此在私生子们的继承权上给自己闹了这么一出。
可是但凡陈正申成器些, 他这个做老子的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既然已经选择了陈简昭来作为继承人, 在这件事情上便不会再有更改。
这段时间章立言虽然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可是不过一个私生子而已,得眼些, 自己多分他一点私产就是了。
可是事关家族根基的继承权,自己是绝对不会分给他或是陈西亦的。
这个道理他懂,也拎得清。
蓝碧芙和陈简昭看得明白,所以对章立言和陈西亦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诶!
有时候他心里也难免会想,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 怎生就这般蠢
“就叫人将他叫出来吧, 一道散散步。”而后又带了丝笑容对章立言道:“立言,你友爱兄长,这点做得很好。”
章立言面上假意道:“我这是遵循爷爷的教导。”
陈厚泽示意身旁有个人上楼去寻陈西亦出来,那人点了点头, 折身就朝着陈西亦所住的小楼走去。
章立言看着对方远去去的身影,脑海中似乎已经想到了陈西亦被抓到时如落水狗般的模样。
哼, 让他再猖狂!
B大!
自己考不上的,凭他也配!
对了,到时候出了这桩事,自己就叫人去B大上发帖, 最好将他开除才好。
想到这里, 章立言面上都忍不住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
而这时一路匆忙的盛碏和林玮辰也总算到了。
他们和陈厚泽略打了声招呼,盛碏则飞快地扫视了一眼, 在这群人当中没有看到陈西亦,心更是往下沉了几分。
他还记得陈西亦曾经和他说过住的地方是不远处的这栋小楼,他指着那栋小楼道:“陈董事长,失陪了!我有要事找西亦!”
陈正申道:“让他下来就是了,何必盛总专门跑一趟!”
章立言见那个帮佣去了半天还没下来,担忧美莎还没有得逞,怕盛碏上去坏事。
也笑着阻拦道:“刚刚爷爷已经派人去叫二哥了,应该很快就下来了,盛总不妨再等等!”
盛碏却没有接他的话,直接将脸转开,仿佛压根没看见这个人一般。
见对方这么无视自己,章立言心里几乎气了个仰倒!
“失礼了,我先上去了!”
这次话却只对着陈厚泽说,人一转身就大步朝着陈西亦住的那栋楼去。
陈正申指着盛碏的背影道:“爸!你瞧瞧,盛家人是真不把咱们当回事啊!在咱们家里还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盛家的家教……”
“正申!”
陈厚泽重重喝骂了一声,“慎言!他是盛家的长房嫡出,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不为简昭,不为陈家想吗?”
这话说得可就是太重了!
陈正申被老父亲在小儿子面前说得这么没脸,心下也不痛快,面上难堪,把那起子不顺之气全部记在盛碏和陈西亦的头上。
林玮辰提着一个医药箱,一路跟着盛碏疾步走进了陈西亦的住宅楼。
寻了个帮佣指路,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三楼。
盛碏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墙脚的房间是对开的两间。他原本还在思考哪一间是陈西亦住的,但是看到有个身着护工服饰的女人推门走进其中一间屋时,他立马上前拦住对方道:“你做什么!”
美莎望着盛碏,一时也吓得说不出话来。
盛碏看了她一眼,美莎仿佛被烫到一般将放在自己胸前盘扣上的手放了下来。
盛碏的目光没有在她身上做过多停留,他正急忙地朝着房屋内部去搜寻陈西亦。
床上,沙发上都没有人。
窗户,窗户那里有窗帘在动!
盛碏喉咙堵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他近乎是哑着声音道:“西亦……陈西亦……”
林玮辰在背后也看得心惊,这……是从窗户那里跳下去了
这时窗帘被一只纤长的手指拉开,而后一道清瘦的人影从窗帘后面露了出来。
陈西亦面色潮红,黑发汗湿,豆大的汗珠滚滚落在脸上。
他的眼睛勉强还算清明,望着来人道:“盛先生……”
陈西亦虽然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喊出了这一声,可是音量却并不大……
只比蚊姌的声音大一些……
盛碏却听见了,他几乎是跑了过去!
等他走到陈西亦身边,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盛碏伸手去碰他的脸,觉得滚烫地很。
而陈西亦察觉到他的靠近,心里绷着得那根弦则彻底松了下来。
有这个人在,自己就安全了。
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对盛碏就已经有这样的依赖了。
盛碏将他揽抱在怀里,察觉到他的身体又开始一阵发软,怕他摔下去,就将他抱得紧了些。
“盛先生……别……”
陈西亦身上又开始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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