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心软过。”
“翎儿。”展敬忠叫住了妻子,“昨晚我醉了,不小心对怀迁说了当年的事,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向你求证,但我要解释,这不是把责任推卸给你,我、我是不甘心。”
何翊翎回眸看向丈夫:“都不重要了,展大人,我对你最后的期待,是给我休书,其他任何事,都不重要。”
展敬忠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我做不到。”
何翊翎含笑欠身:“大人,少陪了。”
望着妻子转身离去,展敬忠失望地重重坐下,胸口的郁闷散不开,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为什么要互相折磨。
此时此刻,七姜和玉颜听完了关于调查瑜初郡主的事,得知何世恒把事情推给他们夫妻,七姜气呼呼地说:“他娶个媳妇,怎么总拉扯别人呢,不嫁了,玉颜你别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