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能用上,用作保命的,自然不可能转卖出去,恨不能当传家宝给子孙继承下去。
太医哭笑不得,只道这药不能放太久,不然就没有效果了。
药丸的副作用不大,老者只感觉舌头有点麻麻的,第二天起来就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副作用比想象中要小,但是救人的效率却十分高。
太医拿着药丸都爱不释手,乾隆更是让太医院立刻着手多炮制一些药丸来备用。
就是朝堂中很多年迈的大臣都需要用上这个,他们知道这个药如此神速救下老者,就跟乾隆来求。
乾隆自然不会吝啬这个,让太医院炮制药丸后就赏给这些老臣们贴身带着,叫老臣们眼泪汪汪的,恨不能为他鞠躬尽瘁了。
他自然也跟老臣们提过,这是沐瑶想到的配方,太医院着手完善的。
老臣们派了女眷到圆明园给沐瑶亲自道谢,叫沐瑶还怪不好意思的。
她就是个搬运工,只记得药材,配比还是太医院反复实验出来的,如今功劳却都在自己头上了,实在受之有愧。
乾隆却笑道:“若非你想到这个药方,太医院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更别提是配比了。”
比起药方,配比算得了什么呢!
就好比有了建造房子的时候,地基和墙壁都有了,只需要里面的布置,这又有何难了呢!
这些老臣感谢沐瑶就是应该的,她坦然受着就是了。
好在老臣女眷陆陆续续都来过了,沐瑶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高贵妃见她松口气的样子就好笑道:“我还不知道你还会写药方,他们来感谢你也是应该的,这可是救命的好药!听闻那个老者倒下后,没这个药就得直接准备后事了,如今还能活蹦乱跳。”
“大臣们年纪大了,最是害怕忽然这样心绞痛。因为一时突然,病情又紧急,很多没能等到太医,哪怕等到了,太医手里也没有适合的药能够立刻起效。”
如今就不一样了,老臣也能安心一些,随时贴身带着这个药,关键时候就能保命了!
沐瑶想想也是,乾隆就是个周扒皮,朝堂的老臣很是挺多的。
不过这些年迈的老臣一个个确实能力出众,又是从底层慢慢一步步熬上来的,不管经验还是资历都相当厉害,全是能人。
她也能明白乾隆不愿意放老臣那么早离开的缘故,实在是这些老臣太能干了。
换做年轻的,要么经验不够,要么就是资历不够,总归只要熬上来,时间就不会短,自然而然年纪就上去了。
沐瑶还觉得这药能让人安心就好,却没料到那么快就用上了。
隔了一个月,她听闻刘统勋在上朝的路上突然心绞痛倒下。
幸好他身上贴身带着药丸,侍从连忙给刘统勋喂上,才叫他缓过来,好歹等到太医赶来,查探一二后度过了危险期。
不过刘统勋也得回府休养一阵子才行,乾隆哪怕是周扒皮,听闻老臣突然在路上病倒,还不至于让人醒转后就立刻过来上早朝工作那么丧心病狂了。
他不但给刘统勋批了假期,还特地派了院首过去把脉和诊治。
院首回来给乾隆禀报道:“幸好刘大人的侍从当机立断,立刻就从刘大人身上翻出药丸给他喂上。若是迟上一刻钟,刘大人恐怕就危险了。”
乾隆点点头道:“刘统勋如今好些了吧?可是还疼了?”
院首答道:“刘大人如今身子骨尚可,休养一段时日后,微臣再去把脉。”
乾隆点头,让刘统勋在家里好好养病,还叫跟刘统勋关系不错的永瑢去他的府上探望。
在宫里的事自然是瞒不住乾隆的,他早就知道两人亦师亦友的忘年交关系,估计永瑢也很担心,让这个儿子过去亲自探望是再适合不过了。
永瑢确实担心不已,匆匆过去刘府,刘统勋的长子刘墉在门口相迎,满脸歉意道:“家父如今不好下榻走动,实在是怠慢了六阿哥。”
闻言,永瑢摆摆手道:“怠慢什么,刘大人如今身子不适,就该卧榻休息才是。”
他浑不在意的样子,直接就让人带路去见了刘统勋。
永瑢看刘统勋还还好好的,这才松口气,坐在了榻前。
刘统勋还想起身行礼,被永瑢压着肩膀重新坐下道:“刘大人不必多礼,我就是替皇阿玛来探望,可不是叫刘大人受累的。”
“大人看着脸色还是不大好,得好好歇息才是,不必急着回去为皇阿玛分忧了。”
他说的随意,在旁边候着的刘墉听得都傻眼了。
刘墉还真不知道,自家阿玛跟六阿哥的关系如此之好,让六阿哥说话都如此随意了?
刘统勋苦笑道:“微臣确实年纪大了,这次把自己也吓着了,是该好好歇息才是。”
他转头就给乾隆写了折子,准备退下来了。
自己这身体以前还觉得算是硬朗,如今刘统勋就不这么觉得了。
这一次把刘统勋吓了一跳,若是自己撒手人寰,长子却还太年轻了一点,未必能够撑得起来,于是就准备告老还乡,也是时候该歇一歇了。
乾隆倒是很重视刘统勋这个臣子,不舍得他就此罢官离去,就给了他一个太子太保的虚职。
毕竟如今乾隆尚未定下太子,这个太子太保就跟虚设一样了。
只挂着这职务,在乾隆需要他的时候,请刘统勋到跟前来商议一二,其他时候他就能休息,倒也算是不错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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