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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侣是只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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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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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宝贝死我家狐狸了, 您少欺负老实狐狸不还嘴!”

    臂弯里的小狐狸竖起了耳朵,怔怔地看着小道士脖子间缠着的绷带,一边大狐狸被臊得直呸:“不要脸的臭道士!把我弟弟还回来!”

    “不让。”周刻揉了揉怀里的宝,理直气壮, “只要能得了他, 要脸干啥!”

    观琦怒气冲冲地挽起了袖子, 这时老道士和陈定闻讯而来和稀泥,和潜离一块好说歹说劝下了炸毛的大狐狸。

    老道士给了周刻一个眼神, 小道士拿手指贱兮兮地比了个心,眨眨眼表示太平无事。

    眉心的心魔印压下来了。

    观琦气呼呼地要和老幺再说些什么,却发现他的眼神一直失魂落魄地黏在那小臭道士身上, 顿时很是不爽地掩面挥手:“滚滚滚!”

    这该死的狐粮。

    “好嘞!”周刻笑着应过,揣起潜离便跳窗溜了。

    潜离回头喊了声五哥,迎头一条嫌弃的大尾巴:“去去去!”

    周刻带着他瞬移到之前定好的房间,手臂把他箍得喘不过气来。

    “你回来了?”潜离仰首看他, 周刻把他堵墙上便亲,戾气尽成绕指柔。

    “唔。”

    周刻狼吞虎咽地按住他,末了蹭着他低声问:“想我不?啊?”

    潜离面红耳赤地往墙上贴:“没有……”

    “骗我。”周刻低头咬他。

    潜离侧过身给他咬, 伸手小心摸着他侧颈:“怎么受伤的?”

    “小事。”

    “我看看。”

    “丑。”

    “不会的,伤痕是勋章, 我看看……”

    “那你的勋章在哪啊。”周刻打断,弯了腰紧紧抱住他,“我偷听到了, 拿皮毛换无涯珠,大妖怪, 不值啊。”

    他轻轻地蹭着潜离的耳鬓,似哭似笑地呢喃着:“不值啊。”

    雪白的狐狸尾巴显形卷起, 扫过他面庞,温和地轻拍他额顶:“小道士,别听五哥嘤,他说的不作数。”

    周刻含泪笑:“是吗?”

    “世间有很多东西能造成我们分开,病痛衰老死亡,可我记忆所在便不算。灾难和考验可怕于一时,却总有相逢不朽。”

    “我们在一起了八世。八个轮回,八苦轮着来,也轮完了。不都轮过一遭,怎么叫历劫?我们什么都捱过去了,我不信这一世不能修成正果。”

    潜离蹭了蹭他的胸膛,眷恋深厚。

    “我不想你,你一直都在。”

    周刻默了许久,半晌后把他扛了起来,放置在锦绣间捂住他的双眼。

    “而我特别想你。”他屈指设了个结界裹住整个房间,俯身含住了潜离的唇瓣,“我想疼疼你。”

    另一边,老道士把珍藏的酒掏出来,天下酒友顿时皆兄弟。

    观琦一肚子忿忿,嗅到酒香时也安静了下来。

    老道士摆出酒杯,斟给青丘狐五和小道士陈定,把人陈定搞得诚惶诚恐。

    三杯酒下肚,酒兴酣时划两把拳,气氛立马不一样。

    观琦逮着他俩说说小臭道士周刻的过往和性情,老道士便敞开来唠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唠得另外两位最后都觉得聒噪非凡。

    观琦要陈定说:“那厮为人如何?”

    陈定喝得多了,回得诚恳简单:“周刻自然是很好的人。”

    观琦挑剔不已:“何以见晓?”

    陈定一句话把他堵死了:“见潜离待他便晓。”

    老道士笑得手抖,酒都撒出去不少。

    “我幺弟自然好!”

    “是啊,潜离当然好,见过他的谁不喜欢……”陈定喝得更凶了,“何况他在我年幼时施以大恩,我的恩人自是世间一等一的好!”

    “小家伙喝多了,平时心里话兜着发酵呢,这会啥都往外蹦,您见笑。”老道士笑着插嘴,“话说老六哥也救过我啊,那时在下也是十八一枝花,要不是道心坚固也得栽进去。何况他如今风华比当年更甚,寻常凡人架不住生了情分太正常了。”

    观琦顿了顿,眼神有些迷茫。

    谁也不是天生便完美无缺,世人说好,那也是一点一点经由岁月打磨出来的。

    又或是由着谁,一点一点手把手塑出来的。

    一边的可怜小道士喝高后晕乎乎地趴在了桌上上,观琦拨着酒杯,忽然问向老道士:“你的酒很好,有过道侣吗?”

    老道士哈哈:“没有没有,我一生痴迷者寥寥,享乐贯穿始终,酒与修炼就占了大半。”

    “那也未尝不失为痛快。”观琦也笑,仰首将酒一饮而尽,“去他妈的道侣!”

    酒过三巡,青丘狐五也醉得趴在了桌上酣睡,狐狸耳朵又冒了出来。

    老道士失去了两个聊得来的新酒友,懊恼起不该拿劲太够的酒,这下又莫得聊了。他也只好施法请观琦躺榻上去,再把陈定扛回船舱里去。

    陈定躺床上时呓语:“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我亦当放下,虽则不曾拿起不叫放下……”

    老道士呆了片刻,拍了拍他的发髻竖拇指:“可以啊好小子!当断则断,这很好哈哈哈哈。”

    他摇着酒葫芦出来,晃着这百般滋味到甲板上去。船帆因掀起的风浪坏了四成,那尾大青蛟干脆卷着船向蓬莱方向游。船上水手船长全清闲下来,高高兴兴地聚众推牌九去了。

    原以为甲板上无人,却还有个展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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