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栎再醒来时, 感觉自己像浮在一锅烧沸的辣椒汤上,还是合成辣椒素,吃了让人嘴疼心烧的那种。
“哟, 睁眼了。”
“毕竟…不想让你守寡。”陈栎觉得自己喉咙快烧着了,一张开嘴就浓烟滚滚。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抢肉吃呢。”
陈栎反应了一下, 猛地坐起身,他知道烟是哪来的了, 他指着烟枪骂道,“你给我滚出去!”
烟枪居然用他的小电磁炉烤肉, 就隔着一层树脂板, 解冻的肉汁流得到处都是,也到处点烟。
“别生气啊, 没糊,还能吃。”烟枪辩解道。
“……肉留下, 你出去。”
烟枪知道陈栎没有真的生气,笑嘻嘻地凑过去,搂着腰在脸上亲了一口,用低沉温柔的嗓音撒娇, “你睡了好久,我饿了。”
“……”
“饿了总得吃点吧,我又不能出门,只好翻你的储备粮了。”
“……”
“你一回来就扒着沙发不撒手, 说什么也要睡这里, 我总不能去你卧室烤吧。”
“……”
“真的, 你看, 那里还留着你的指印,可塑性材料都快被你捏爆了。”
“……为什么我在你嘴里像个智障。”
“老大来过一趟。”
陈栎瞬间清醒过来, 突如其来的信息让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那盒是他吃完的。”烟枪指了指矮桌上的空盒。
陈栎脑补了一下自己昏在沙发上旁边两个人用电磁炉烤肉吃的画面。
更想打人了。
“他说,丛善勤会在明天任命他为秘书长,猎人联盟近期会展开针对‘天人’的捕猎计划,青年独立团会在年轻人聚集的地方开始演讲,咱们需要帮助G清剿猎人换取丛更多的信任,同时要暗中保护猎人和青年避免性命之忧。”
“收到。”陈栎正色颔首,“商黎明的事你和他说了吗?”
“说了,但有些我在楼下没听清。”
陈栎点点头,“问题不大,这两天应该能休息。”
“要不,咱俩胡闹一下?”
“老烟你是人吗?”陈栎眉毛一挑,“有你这么对待伤员的?”
“我给你把那瓶酒带回来了。”
闻言陈栎眼睛一亮,勾着烟枪的脖子骑在了他腰腹上,熟练地揉乱烟枪的头发,亲在温热柔软的嘴唇上。
“但你不准喝。”烟枪低笑着说。
“你还敢忽悠我了。”陈栎的亲吻变成了啃咬。
烟枪搂着陈栎的腰,一翻身把他虚压在身下,有意无意地拱了拱腰。
“迟早是你的,别急。”陈栎的嗓音拖得慵懒,带着几分散漫的水意,却有着绝佳的掌控力。
“我不急,”烟枪贴在他耳边笑了笑,“我都吃素多少年了。”
“没兴趣,还是在等我。”
“我很健全,怎么会没兴趣。”
“那我要没兴趣呢?”陈栎看着烟枪的目光发沉。
烟枪低头蹭了蹭他,像只温驯的大狗,“那我就继续吃素好了。”
“没有吃素的野狗。”
“我不介意打破常规,做头一只。”
“骗你的。”陈栎伸手把烟枪的脑袋压得更低,他喜欢把烟枪搂在怀里的实感。
“陈栎,你要是不愿意,不用为了我勉强自己。”烟枪说。
陈栎玩着烟枪的发尾,慢悠悠地说,“我也不知道,这事儿,总得试试才能判断。”
“……那现在想试吗?”
陈栎没好气地兜头抽了他一把,“还说自己不流氓。”
“唉我不就,问问嘛。”
“不想。”
“哦,那吃素。”
“……你这体质也挺不科学的。”陈栎说。
“毕竟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烟枪干笑两声。
陈栎扯烟枪的脸皮,把烟枪扯得呲牙咧嘴,“少说这种话。”
“疼啊,祖宗,脸要给你揪下来了。”烟枪狗一样拱了拱他。
陈栎没有回应狗的撒娇,而是沉默地看着烟枪,他又想起辰月初对他说的——“义务体的生命可是个未知数”。
他想,难道自己又要因为这句话心软?
“我还没准备好。”陈栎板着脸说。
“我也没逼你啊。”烟枪哭笑不得。
“我记得你以前也挺浪一个人。”
“那是我没找到喜欢的人。”
“……你怎么不早点找到我。”
烟枪叹了口气,“你那时候除了找我干架,多看过我一眼吗?”说着他低下头,用沉到极点的声音继续说,“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早点找到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这些迟早会来,我命里带的。”陈栎平静地说。
烟枪不说话了。他也不说话。
他们都知道,追责时间早晚是最没意义的事情。
陈栎忽然一把把烟枪从身上掀了下去,“我刀呢?”
烟枪被他掀开一屁股坐在了矮桌上,满脸震惊,“我干什么了你至于找刀?”
“小白楼的刀,你没拿?”
“拿了,祖宗,你好好说话不成吗?”
陈栎双手合十对着烟枪拜了拜,“你再忍忍我吧。”
烟枪被他的动作逗笑了,起身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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