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看向沐浴圣恩的新科进士,只有燕明庭,偏偏盯着外面的人看,身姿桀骜地坐在位子上,五官笼罩在灯光下,明明朦胧模糊得很,却让人觉得他的眼神是如此清晰。
赵夜阑一时愣神,竟忘了要做什么,听见阮弦的声音在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怎么样,是不是挺好看的?”
“嗯。”他呐呐地回应一声,匆忙低下头饮了口茶,心道就是偶尔太幼稚了些。
片刻后,他再次抬起头,燕明庭还没有收回视线,他又饮了一口茶,索性回以一笑。
燕明庭眸光闪烁一瞬,立即转回去,局促地端起面前的酒,手颤了一下,欲盖弥彰地一饮而尽。
“大人,你在笑什么呢?”阮弦小声问。
“没什么。”赵夜阑端着茶杯挡在面前,刻意压了压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来。
真的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