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串纹身映入alpha的眼帘,盛之榆短暂的错愕了两秒以后就生气的冲着他吼道:“你疯了是不是?你手腕才好!都还没来得及带你再仔细检查一下,你这是动脉,你这样不疼吗?!你真是要我说你什么才好!?”
时晚早就料到他会生气,便抱着人哼唧两声然后靠着人撒娇,软绵绵的说:“没关系的,我问了纹身的师傅他说可以我才纹的,而且手腕上的疤好难看,你看现在不是好看多了?”
“他又不是医生,你就听他说!?”盛之榆是又心疼又着急,将他的手拉过来小心抚摸观察,刚纹好的字母周围在泛红,确实遮住了割腕留下的疤痕,但纹身纹在疤痕上哪得有多疼啊!他的Omega明明是最
怕疼的……
“你到底还想怎么折腾你这只手,这可是动脉上的疤痕,你真是”心疼斥责的话还未说完时晚便笑
着打断道:“你不是也将我的名字纹在你的心口上了?那个位置不危险那个位置不疼?”
盛之榆正要反驳,时晚却跪坐在床上将头搁在他的颈窝处磨蹭,松软的头发划在肌肤上面的微微痒意以及小小的喘息声将alpha的怒火浇熄了大半,他还小声的认错道:“哥,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说完这话又抬起头来,两人挨的极近喷薄出的呼吸就纠缠在一起,时晚的眼眸很亮似带着星光般,嘴角浅浅勾出一个笑意道:“盛之榆,以后你真的不能不要我了,你看我将你的名字都刻在手腕上了,你要是抛弃我就真的没人会要我了,没人会喜欢一个带着别人烙印还不会生育的Omega对不对?”
时晚的一席话让盛之榆听得心疼,他伸出手拉起时晚的左手抬起来放在自己唇边,在带有自己纹身的皓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认真的说:“绝对不会不要小晚的,我心口上都带着你的名字,别人也不会要我这样的一个alpha。”
时晚听完笑容加深,两人亲吻、拥抱,两颗心紧靠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以后就谁也别离开谁,好好生活吧。
翌日,时晚依旧起的很晚。
昨晚盛之榆大概是被自己的行为刺激到了,抱着人洗完澡回来就开始发疯,落了不知究竟多少个吻在时晚的左手手腕上,情意正浓释放之际时还拉着Omega的左手贴在自己的心头上。
两人的身上俱带汗涔涔的,盛之榆健硕的肌肉下是强而有力跳着的心脏声,在起起伏伏的动作中他抬手将软的不成样的时晚抱了起来,两人身下那处紧紧连在一起,大腿之间汁水四溢,气氛旖旎的卧室里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中,盛之榆笑的很开心,一边顶弄Omega,一边靠着他的耳边说:“小晚你看,我们俩的纹身贴在一起了。”
时晚被他折腾的不行,又被他这孩子气般的真切话语弄的不知所言,只流着眼泪撒娇嗫嚅:“哥,饶了我吧,别折腾我了”
最后在一阵高过一阵的高潮中昏睡过去,再次睁眼就已经是下午了,身体干爽拿出也透着丝丝清凉,想必是被alpha抱去清洗后还仔细的上过药了。
时晚如同踩棉花般下楼,毫无食欲的进食,这时文偌却凑了过来神神秘秘的说:“小晚,我跟你说个秘密!”
时晚虽然睡到下午但还是困的要命,有气无力的问:“什么秘密啊?”
文偌见他嗓音沙哑眼圈青黑,有看着他脖子上面的暖昧红痕,调笑着问:“你怎么这幅样子啊?像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一般。”
“我我也不想的,你别开我玩笑了,到底是什么秘密啊?”时晚脸颊微红小声道。
文偌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主要目的,他神神秘秘的凑到时晚耳边跟他说了一段话,这话听的时晚的脸越来越红,红晕都染到了耳朵尖了。
“这这这这不行吧?”时晚磕磕巴巴的问。
“好歹一试啊小晚。”
“可是我跟盛之榆对于这件事早就说好了的,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了。”
文偌点点头,然后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不是昨天才知道原来你们之前然后我昨晚翻来
覆去的睡不着,爬起来查了好多资料,我来告诉你其实其实也是想跟你道个歉,我昨天不是故意说那些话
的……”
时晚莞尔一笑,“这么点事情我哪会生气啊,你别想太多了,文文谢谢你的好意了。”
“那我说的那些话你记得啊!”
时晚简直要被他打败了,果然这孕夫的思维就是跳跃,自己是没有生育能力又不是要生儿子不生女,那些所谓的房事姿势增加怀孕机会什么的
但时晚还是很给他面子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日子这么有条不紊的继续过着,盛之榆跟林煜忙着处理公司的事连带着把项阳都给抓去帮忙了,而时晚程筠文偌三个Omega则是在家晒晒太阳,出门走走逛逛买点东西,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庄园里逗逗林瑾小朋友,然后时晚跟着程筠学做饭。
文偌则是被他俩安排了每天必须听一个半小时的古典乐还有一个小时的看书时间,美其名曰为胎教,每次都将文偌听得看得直接睡过去。
有朋友有爱人陪伴的日子让时晚身心放松,每天都过的充实又开心渐渐对盛之榆的依赖也没那么的严重了,他跟袁卿通过好几次视频电话,袁卿对于他现在的状态欣慰不已,说他比之前看着有精神有血色多了,人也不想那段时间瘦弱。
时晚羞涩一笑将功劳部归功于盛之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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